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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破山与桑无相周旋了小半个时辰,眼看占不到便宜,又见洞内空间逼仄,自己的御空优势难以施展,便想闯到洞外再战。
桑无相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每当元破山打算破洞而出的时候,都奋力加以拦截。
元破山不由恼羞成怒,拼劲全力与桑无相厮杀起来。约摸一个时辰过后,二人都是衣衫破烂、鲜血淋漓,形象狼狈不堪。
燕阳在二人刚开始拼杀的时候便清醒了过来,仔细观察着拼斗中的桑无相和元破山,不禁纳罕桑无相为何有如此高强的武功。
自从清醒之后,他这个原本没有任何武功根基的普通人,似乎对武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仅仔细观看桑无相和元破山的武功招式,而且对每个招式都加以认真参悟,在参悟的同时,他自身的筋脉也顾自蠢蠢欲动,似乎想与那些奇妙的招式相互呼应。
正自兴致勃勃地看着,却见对战的两人倏然分出了胜负。桑无相一招不慎,被元破山击打在腰胁处,当即口喷鲜血,倒飞出去,硬生生地撞击在身后的石壁上。元破山正想上前结果他性命,突然发现蛰罗雀猛地站起身来——却是燕阳担心桑无相的性命,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
元破山面对两个敌人,心思急转。
他之所以敢于孤身一人来云霄宗寻仇,乃是因为料定这云霄宗除了蛰罗雀堪堪能够作为对手之外,其他人武功修为低下,不堪一击,因此不必兴师动众。他这么做,可谓对云霄宗鄙视到了极点,连对对手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事情一开始果然像他所预想的那样,蛰罗雀勉力支撑了不久便败下阵来,云霄宗其他武者甚至没有出手为蛰罗雀助力的勇气!在击败蛰罗雀之后大马金刀地如教训儿孙般教训云霄宗长老之时,元破山已经得意地判定,自己这趟寻仇之旅必定会完美收官,完美得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完美。
万没想到,云霄宗竟然还有不世出的高手,把他原本完美的寻仇之旅搅得一塌糊涂!
诡异的是,这个不世出的高手武功决然不在蛰罗雀之下,甚至不在他元破山之下,所修炼的功夫刚猛无比又诡异无端,若非他危急之时使了些诈术,此刻恐怕已经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幸好此人已经身负重伤,暂时失去了战斗力,否则,在此人与刚刚清醒过来的蛰罗雀的联手进攻之下,他元破山说不定会葬身此地!
悲催呀悲催!
心思急转,元破山决意不能空手而归,于是将目标定在他眼中的蛰罗雀身上。
擦擦脸上的血,元破山疾步来到燕阳面前,挥拳便打。燕阳此前毫无战斗经验,虽然蛰罗雀把圣元境的武功境界遗留给了他,可是他并不知道如何运用,并且那属于冰寒系的武功功法已经被金刚大汉吞没收服,至少眼下还无法施展,所以当元破山攻来的时候,他只能像小孩子打架那样伸手遮挡。
砰地一声响过,燕阳当即被震飞出去,身体碰在背后的石壁上,浑身散了架一般疼痛,口中吐出几丝鲜血。
元破山一招把燕阳击飞,心里却犯起了踌躇:蛰罗雀怎么说也算是武林顶尖高手,可看他刚才出手的架势,似乎全然不会武功,而从他随意抵挡的招式之中所传出的力道来看,又决然不是冰寒之力,反倒是一种与冰寒之力属性相反相克的温热之力,并且这种温热之力有些霸道,竟然让自己的气劲有些阻滞!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管是什么情况,元破山抱定了一不做二不休的打算,待燕阳刚刚爬起身来,第二招又击打了过去。
燕阳心想:看来元破山这老家伙错把我当成了蛰罗雀,要下死手了,我要是不想办法抵挡,注定要死在这里。一个十五岁的生命,好像一朵花还没完全开放,就这么死了岂不是窝囊?干脆跟这个老家伙死拼一下,说不定还有生存的希望。
可是究竟怎么拼呢?
燕阳灵机一动,回想起此前桑无相跟元破山拼杀的招式来,暗道不妨学着用一下,于是便装模作样地使用桑无相攻击元破山的招式来与元破山对攻。
两招过罢,燕阳又被击飞出去,不过这一次却不像上一次伤得那么严重,嘴里也没吐血。元破山却后退了几步,手上微微有些疼痛。
桑无相从旁观察,顾自纳罕不已,心想,蛰罗雀怎么摒弃平生所学不用,反而笨拙地使出了金刚伏魔功的招式?
桑无相本来想静观元破山跟蛰罗雀拼斗、坐看两人两败俱伤的,可是眼前的蹊跷却不由令他思考起一些别的东西:莫非这个好色的蛰罗雀也是伏魔界的人?否则,他怎么可能使出伏魔功的招式?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就难以袖手旁观了,只好暂且助他一臂之力,等到事情结束以后再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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