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惶恐不安。“怎么回事?不应该是这样的剧本啊?怎么还踩手了呢?”孙老太太吴莲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脑子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混乱不堪。一时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维仿佛被冻结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完全偏离预想的变故。可事已至此,她心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哎呦呦!晕!我好晕啊!铁牛,你把我气到了!爹娘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怎么能这样呢?”孙老太太吴莲一边扯着嗓子尖声叫嚷着,一边扭动着身子缓缓地往地上躺去。她躺的时候那叫一个小心翼翼,眼睛不停地瞄着周围的地面。身子一点点地往下沉,生怕动作太急不小心磕到哪儿。她心里想着:“那得多疼啊!”就这么不管不顾、明目张胆地开始讹孙铁牛。孙老太太吴莲的脸上还刻意挤出痛苦万分的表情。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仿佛真的被气晕了过去。“这都是什么人啊!讹人还带全家总动员的!”人群中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愤怒地高喊。他的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震得周围人的耳膜嗡嗡作响。他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那双眼瞪得浑圆,喷射出怒火,眼神中充满了对孙家这种荒唐行为的极度不满和难以遏制的愤慨。旁边一位大嫂附和道:“就是啊,这也太过分了!”大汉接着说:“真没见过这样的,简直无法无天!”“是啊,这是不把孙铁牛他们讹到,誓不罢休啊!”大家纷纷攘攘地指责着孙家的所作所为。人们交头接耳,声音此起彼伏,愤怒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有的握紧了拳头,有的气得直跺脚,有的则不停地摇头叹息。桃花岭的村民们作为旁观者,眼睛雪亮,一下子就看清了孙家的真实目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捋着胡须,目光中透着睿智和洞察一切的清明,他愤愤地说道:“这孙家平日里就不怎么厚道,如今竟做出这等荒唐事,真是让人不耻!”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满脸的嫌恶,对着孩子说道:“孩子,可别学他们这样,做人要诚实善良。”孩子眨着天真的眼睛问:“妈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呀?”妇女回答:“他们心术不正,想欺负老实人。”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握紧了拳头,义愤填膺地说:“孙铁牛多老实的一个人,孙家却这样欺负他,真是太过分了!”旁边有人接话:“咱们可不能让孙铁牛受这冤枉气!”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孙家的指责不绝于耳。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这种不道德行为的谴责和唾弃。孙铁牛瞪大了双眼,死死地凝视着眼前这混乱不堪、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内心好似被一团乱糟糟的荆棘死死塞满,每一根刺都深深扎进他的心底,让他痛苦不堪。愤怒如汹涌的潮水在他的胸膛里翻腾,无奈却又像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的四肢,使他动弹不得。这两种情绪相互纠缠、交织,如同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死结,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在地上撒泼打滚、毫无廉耻可言的孙富贵和吴莲。孙富贵那扭曲的面容,五官因为极度的撒泼而挤作一团,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叫嚷着,活像个市井无赖。吴莲则四肢并用,在地上胡乱翻腾,身上沾满了尘土,却丝毫不在意,那模样简直不堪入目。随后,孙铁牛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了一脸尴尬和心虚的孙大刚和孙晓勇身上。孙大刚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与孙铁牛对视。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双脚也不自觉地来回蹭着地面。孙晓勇则低垂着脑袋,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缩进脖子里。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内心的煎熬而崩溃。孙铁牛望着这一切,嘴唇微微颤抖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悠长而沉重,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一般。这声叹息中,饱含着无尽的失望,那是对亲情的失望,对家人行为的失望。犹如寒夜中的冷风,让人感到刺骨的冰凉。同时,还带着深深的悲哀,那是对家庭现状的悲哀,对未来的迷茫。就像一首凄凉的挽歌,在空气中久久回荡,让人闻之动容。此刻,天色已然完全沉暗了下来,夜幕宛如一张无边无际、硕大无比的黑幕,严严实实地笼罩着苍茫大地。周遭的一切都被这浓稠的黑暗所吞噬,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深渊。然而,院子里却被村民们手中高举的火把照得亮如白昼。那些跳跃的火光,犹如顽皮的精灵,在黑暗中肆意舞动。它们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或愤怒,或鄙夷,或无奈,将这出荒诞不经的闹剧衬托得愈发离奇乖张。孙铁牛就那般孤零零地伫立在那里,身形在摇曳的火光映照下,显得那般孤独,却又透着格外的坚定。他的身躯仿佛一座孤独的山峰,在狂风骤雨中依然屹立不倒。他紧抿着嘴唇,眼神中透着决绝和果敢。孙铁牛深知,从今往后,自己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和这自私自利、毫无道德底线的一家人彻底划清界限。倘若不如此,他未来的生活必将永无安宁之日,永远被这永无止境的荒唐和无休止的讹诈所死死纠缠。那将会是一个无尽的噩梦,让他永远无法挣脱,永远深陷在痛苦与绝望的泥沼之中。村民们的议论声愈发响亮,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紧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重生:开局就让仇人臭名远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