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光顾糖果,却极少叫人陪,多数时候要么发顿脾气,要么羞辱周烟。
周烟已然麻木,虹姐如此,糖果所有内部人员如此。
司闻依次看过去,随便一指,“你,你,过来。”
被指到的两个女孩走过去,动作扭捏,眼却放光。她们都是刚入行,被虹姐忽悠得以为入行就能日进斗金,完全没想过在地狱里捞钱会亏阳寿。
周烟不再被注意,刚好尽情看电影,正巧演到高潮,不知谁调的,真是贴心。
两个女孩来到司闻身边,手里各捧着一支酒,其中有个问:“您想喝哪瓶?”
司闻扫了一眼周烟,发现她正在看投屏?还很投入?
司闻越过她们,两步过去把周烟拽过来,扔沙发上。
周烟磕到腰,咝一声,却没喊疼。
司闻拎起一瓶酒,哐一声放到周烟面前:“打开!”
周烟依言开酒,他也不满。她刚开一半,他又夺过,猛地摔到墙上,酒瓶渣与酒液洒落一地,低喝:“捡起来!”
周烟过去捡,他嫌慢,她捡得快了,锋利的碎片便割了她的手。
她面无表情,他更不爽,将她扯回,给她灌酒。酒液流了一身,她被呛得咳嗽不止,不住呕吐,他也不停。
其余人瑟瑟发抖,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他们不明白,身份尊贵、绅士有礼的司闻,为什么对上周烟就如此残忍。
他们还没琢磨出答案,就又被颠覆了——
司闻当着众人,掏出那东西贯穿了她,当众碾碎了周烟的自尊。
周烟很淡漠,像不觉得尊严受损。也许是四年磨难早让她麻木,她根本不在意旁边有谁,十分坦然地接受司闻的施暴。
司闻看着她,她没有变,反而比当年更动人、听话,可他就是觉得不够。
他脱了外套,扯开领带,抬高她的腿。
她很美,哪里都美,四年如一日,他总能在她身上觅得新鲜感。
他的呼吸渐趋深长,眼神也愈发涣散。
周烟额头沁出薄汗,紧抓他胳膊,一声比一声脆亮。
他盯着周烟那双鹿一般的眼,隐约能感觉到血液的热度,它们在他体内沸腾,在他心上烧开了一个洞。烧了一个小时才渐渐消失。
旁人没见过这种男人,也没见过这种女人,不约而同地呆愣住。
电影落幕,司闻结束了。
他拿了盒烟,叼出一支,边走边点燃,抽一口,脖子、小臂的青筋一瞬凸显。周烟也想抽,问他要。司闻倒不介意扔给她一支,但没给打火机,随后坐到了沙发上。
吞吐的烟雾像轻纱盖头,盖在周烟的肩膀。
周烟了然,将烟含在嘴边,走过去,双手攀住他的脖子,托住他后脑勺,把烟头对准他嘴角那抹红光,轻吸一口,烟雾随即从她鼻中缓缓溢出。
“没对准。”他说。
她转而跪在他的腰侧,上身前倾,用手扶着,缓缓地、逐步地进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