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深按住她的手,指尖竟有几分微不可查的颤抖。
他冷笑一声:“长见识了,原来蓁副总的位置,是这样爬上来的。
别着急脱衣服,不妨聊聊,动作这么熟练,你有几个男人?”
蓁雅的指关节泛出青白的颜色。
她隐忍地咬紧牙关:“我们不是契约婚姻吗?我应该有权不回答傅先生的问题。”
“那刚才假借合法夫妻的身份,强压一头的人是谁?”
傅靖深捏着她的下巴往后一推。
“蓁副总玩双标这一套玩的真有一手!不许我跟别人怎样,自己的事倒是不让我管?”
蓁雅猝不及防,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
傅靖深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欺身压了下去,衣服不知何时已经乱成一团。
刚才蓄意点火的是蓁雅,傅靖深带着强大的气场压迫而来的时候,她还是吓得缩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傅靖深的脸色却骤然变了。
他身形一晃,抬起一只手很轻地按了下胸口的位置,脸色因为隐忍变得苍白至极。
蓁雅想象中的行为没来,她有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傅靖深挡了下她的眼睛,语气仍然不善:“别让我看到你的眼睛,烦。”
静默了几秒锺,他抽身站直了身子,懒洋洋地开口:“出去,没劲了。”
蓁雅没想到他也有箭在弦上却选择放弃的一天。
她没多想什么,甚至没察觉到他眼底迅速弥漫起的血色,系上扣子迅速便出了门。
走出几步,她才想起来,还有份文件混在那些照片里,等会见客户要用。
没办法,她只能顶着被傅靖深再羞辱一顿的压力,重新推开了门。
“哗啦——”
她忽然听到办公室里传来凌乱的动静。
傅靖深的指尖微颤,反手就把一个白色的瓶子塞回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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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讳病忌医,有些病不丢人
仿佛只是眨眼之间,他的脸色就恢复了惯常的目中无人,带着几分火气质问:“谁让你回来的?”
还是这熟悉的扎心的语气。
蓁雅抿紧嘴唇,拿起文件:“忘记拿东西了。”
她低头的瞬间,看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松散地丢着几张带血的纸巾。
傅靖深脚尖微动,被卡住的电子垃圾桶这才慢半拍地合上了,隔绝了蓁雅的眼神。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里的嘲讽却丝毫不减:“怕不是没在办公室办了你,你不甘心,想再回来碰碰运气。”
蓁雅隐忍地吸了口气,同样出声讽刺:“我看你不是忽然烦了我,而是意识到身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