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自己要再这么跑下去,非得进急诊室不可。
他略微降低了速度:“总裁,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交警了,他没戴头盔,等下就会被带走。”
一场闹剧,就以这么奇怪的结局落幕了。
“蓁雅,很爽是吗?”
傅靖深漠然地开口,“你很享受这种,两个男人为了你闹起来的感觉,能让你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
她的嗓子像是火在烧,脑袋沉的抬不起来,哑声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靖深的声音发恨:“从我认识你开始,你有一刻安分过吗?
长了一张清冷的脸,倒是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
蓁雅茫然地看着他的脸,高温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她模糊间听到傅靖深低声开口:“讨好了那么多人,怎么不懂讨我欢心?嗯?”
她意识一点点地模糊,抬起酸痛的四肢,搭在傅靖深的肩膀上。
脸缓缓凑近。
近到傅靖深能够感受到她滚烫的呼吸。
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他还是眯起了眼睛,喉结滚动:“做什么?”
蓁雅有些亲昵地蹭着他的脸,声音很轻:“傅靖深……”
“嗯?”他低头靠近。
蓁雅唇畔摩擦着他的耳朵:“你是真畜生啊。”
傅靖深:“……”
他还没顾得上发火,蓁雅顺着车座刺溜往下滑,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
蓁雅再次恢复意识,是被头上的凉意唤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傅靖深低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受伤了?知道了。”
等她彻底从昏迷中清醒,耳畔传来关门的声音,傅靖深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额头上是聊胜于无的湿毛巾,药在旁边的柜子上放着。
拿起一旁的额温枪,她给自己来了一枪。
392度,高烧。
她自嘲地勾唇,大半夜能一通电话把他叫走的,除了顾菲还能有谁?
急得连药都来不及让她喝,是打算等她烧死吗?
拖动着艰难的步伐,蓁雅起身去客厅倒水。
身上的衣服还是回来时候的那件,已经被体温烤干了。
指望傅靖深帮她换衣服,基本不可能。
酸软的手指刚拿起杯子,她的电话就震动起来。
盛焱的名字赫然闪烁。
蓁雅连忙哆嗦着指尖接通了。
“这么晚打扰你实在抱歉,但你恐怕得紧急来一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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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妈妈走吧
“这么晚打扰你实在抱歉,但是你恐怕得来一趟医院。”
盛焱语速飞快,“你母亲的生命体征忽然急剧变化,疑似不良药物反应,现在马上要进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