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伸腿一勾身后的椅子,继续坐下剥柚子。
手还没够上床头柜上的柚子,时竟轻唤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时竟:“沈焰。”
沈焰低头坐在那,牙有点痒,后牙槽禁不住磨了两下,不受控制地一应:“嗯?”
他微微出神地琢磨着时竟喊他名字的声音。
他的名字不管任何一个人喊,他都觉得就那样。
可这两个字一到时竟嘴里,就好听的要命。
怎么就喊个名字,都让他喜欢的要命。
愣是给他琢磨得眼里想要沁出笑意的时候,时竟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了起来。
时竟:“你能和我讲讲我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吗?”
沈焰:“……”
不能。
沈焰差点气笑了。
他在时竟面前就跟那坐的过山车没什么两样。
上一秒能让他觉得毫无压力,甚至舒坦得要命,下一秒就能让他知道什么叫心肌梗塞。
沈焰本以为倒水和喝水的空档,给了他足够编织
时竟把杯子里仅剩的半杯水一口气下了肚。
得到的答案和他印象当中,自己该有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一时半会儿都没能消化掉内心的震惊。
脑海里又禁不住胡思乱想。
如果沈焰说的是真的,以这样的在一起为出发点。
再结合沈焰语气里的嫌弃和燥意。
那岂不是他先主动将人给撩拨了,又撒泼打滚得要人成为自己的男朋友。
最后把人的心给拴住了。
结果说失忆就失忆,还把人单方面给忘记了。
这么一想。
他的行为和沈焰见他第一眼时,道出的“始乱终弃”,大差不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