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腿的逐渐好转,这澡洗得也是越来越变味儿,进去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身体还没打湿就要扶着墙开始一轮负距离交流,浴缸里洗漱台甚至马桶盖一放都能成他们的炮台。
她背靠在墙上,自己用手抬着伤腿让他正面进入,忽然挡住他想要低头吻自己的动作有些不满:“你现在越来越糊弄我了,昨天我都感觉背上还没洗干净就被你抱出来了。”
她的身高跟自己有些差距,这样操她实在不好使劲儿。沉珩想了一下让她伤腿挂在浴缸边缘,背对着自己把屁股撅高。
他满意地连顶了十数下把单脚支撑的她操得摇晃不稳后按了几泵沐浴露,从她肩胛骨上推开,又往前抹上她的乳尖。滑腻的肌肤配上泡沫,像较劲一样他捏得比往常更用力,下身干得也更狠,冯宜痛得想抓他让他撒手,又在碰到他的时候被摩擦的酥爽抽走了力气。
让她想起两人刚在一起时他被渐入佳境的甬道裹吸几下一泻如注,额头上汗水和青筋交错,阴着脸扇了好几下她的臀肉。
冯宜勉力撑着回头,碎发黏黏糊糊沾在脸上,笑着挑衅,让他使点劲儿把她操开干熟,弄到合都合不拢就不怕被夹了。
那天晚上他的疯狂就像今日,他知道她就喜欢被人深入贯穿的滋味儿,能让她爽到从脸红到脚背,抖着屁股又高潮了一次。
沉珩也爽,抽着气低笑:“你里面可比外面好洗多了,像这样擦一擦,水一个劲儿地往外冲。”
粗硬棍子快速进出着把里面的软肉擦出连绵的噗嗤声,他喉间浸满了情欲的粗喘也越发抑制不住。
“别,嗯……阿珩,阿珩……好舒服……啊啊啊……”
体内大股大股迸射的精液爽得冯宜手脚发软,穴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会自发地用最后的气力挽留着体内他的性器。
冯宜琢磨了几秒终于想起来自己曾说过的话。
只怪当初玩过的花样太多,什么都能勾起一点回忆。
她移开视线,被推进卫生间时手指不自觉地扣着椅背,如果等会他要做什么的话她肯定会挣扎,但要是又被绑住了怎么办?会像以前一样挂在洗漱台上脚连地都着不了,只能被他扒开腿干吗。
沉珩伸手想把她扶起来,却把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人惊到,脱口而出:“别!”
他微微蹙眉,似乎在询问她发什么神经。
冯宜卡壳好一会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脑子里竟都是被沉珩强制的场景,心脏奇妙的颤动同高中时一边自慰一边想象着有人闯进房间强奸她一样,带得她乳尖有些发痒。
她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只吸了一口气后摆手催促沉珩出去:“我扶着这就行,你不用管我。”
她洗澡的时候能看见磨砂玻璃透出的隐约人影一直站在门外,等出来空调已经打好,同水汽蒸腾的淋浴间一样温暖。
在进浴室之前冯宜还犹豫过要不要拿内衣,后来想想这袍子一裹啥都看不见,顶多走点光,他又不是没看过。
只不过他把手臂托在她背后让她慢慢坐下来时两人的脸不足三十厘米的距离,视线相对的刹那扭曲暧昧的气息使身上薄薄一层棉已经无法阻御背后那只手臂的温度。
沉珩松手后一直退到了床尾,看着她沉默几秒去卫生间拿出了吹风机。
一晚过去沉珩变得很不一样,不再步步紧逼,动作细心妥帖有几分像从前。
冯宜坐在床上由着沉珩给自己吹头发,心里警惕着他忽如其来的温柔,又忍不住被伺候得眯起眼。
不论原因是什么,反抗更容易激起这种人的不甘和好胜,倒不如顺着他来,等他累了玩腻了自然会走。
等干得差不多时冯宜一边梳头一边对正收拾残局的人道:“你回去休息会儿吧,整天不睡又不是神仙哪能这么熬。”
沉珩看过去,她脸色平静对着镜子顺头发,看不出是嫌他烦要他快滚还是心疼。
冯宜自顾自说下去:“你昨天来之前洗澡没?超过一天不洗澡不换衣服的人不准进门,熏着我怎么办。”
沉珩明白她的弦外之音,想嗤笑她轻易便能被自己软化,他没忘此来目的是要重新得到她然后再将她从高处扔下,稍稍低头只是放松她警惕的手段罢了!
在关上病房门时他一边走一边转着手里的车钥匙,走廊玻璃上映着的侧脸能看到唇角明显的弯弧和飞扬的眉宇,本人未曾转头,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