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甩开陆景耀,他被我晃了个趔趄,眉头顿时挑了起来,估计是没料到我力气这么大。
从破屋子里冲出来,我朝着他刚才指的方向看。
这里其实很像大城市里的一条街道,只有直线,两边都是各种不同程度损毁的房屋,但是屋内却亮着灯,而且不断发出我白天从这里经过时听到的女人声音。
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每个房子里都有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简直就像个欢乐窝。
我回头看向陆景耀,不敢相信他竟然说我老婆竟然就在这些间屋子里的其中一个,那她现在岂不是?
想到这,我再顾不上其他许多,马上快步朝着前方冲去。迈开步子将门踹开,里面是男女交缠,看清女方容貌后我马上转回来去开另一间房门,发现仍然不是。
这些屋子里也并非只有一男一女,有些男人多,有些女人多。而且他们对我贸然闯入的行为并没有任何抱怨之意,甚至有些女人还在主动邀请我加入他们的行径,真是无耻至极。
关键这一条街全都是差不多的屋子,我开始还能跑得动,后面越来越慢,因为路太长,屋子也太多。
也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新华村的人很多,只是白天的时候看不见,一到晚上就全部出来在屋子里做那些事情了。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沈佳宜到底在哪。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看人眼花,刚才不小心错过了,又或者根本就没有这回事,陆景耀根本是在耍我玩。
随便找个房屋休息,里面两男一女正玩得欢快。
他们其中一人看到我在门口坐着大口喘气满头是汗,还以为我是他们中的一员,便走过来邀请道:“兄弟,正好我休息,该你来吧,看样子刚才没少干活啊,瞧瞧这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那男人一边说着,竟还好心好意地走过来为我擦汗。
不过他手里拿着的那块抹布上满是奇怪的污秽之物,简直比擦脚布还要恶心,我忍不住一脚将其踹开,“别过来。”
男人把手里的抹布扔了,有些怪罪我的意思,他皱起眉毛,说:“真不识抬举,这女的不让你玩了,找别的去吧。”
我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坐在地上休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站起来。
正好屋里的玩闹也结束了,三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在休息,我心想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不如先通过这些人打探一下当地的情况。
“你好,刚才我不太礼貌,是因为太累了心情不好,得罪您不是我的本意,真是抱歉了。”我先向那个一开始好心帮我的村民道歉,然后谎称自己刚到这个村子,什么也不懂,希望能请教一下。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们这群人倒是挺好说话,我随便道个歉就笑呵呵地接受了,还顺便告诉我这村子的一些情况。
其实这个村子里信奉一种奇怪的东西,有点像是迷信中的神明,对信徒下达的唯一指令就是不停繁殖,培养下一代。
所以换句话说,这新华村里的所有女性全部都被这种信仰扭曲成了生育工具,男人同样如此,必须让村里的所有女人怀孕,直到生下孩子,然后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
虽然某些村民是夫妻关系,但也仅仅是挂名而已,因为村长只想要女人怀孕,却没要求必须怀谁的,这也就导致村里的男女老少完全没有了道德和伦理观念,反正必须要生孩子,怀谁的都一样。
比如我现在屋里的这个女人,她可是有老公的。
但这两个人都不是她老公,却为了让她怀孕整整努力了接近两个钟头。
我在一旁听得是直恶心反胃,恨不得马上把陆景耀这个畜生拉出来千刀万剐,心道这村子里的人全都疯了!
“你们平时吃什么,喝什么?”
白天在村里走了那么久,我却没看到有人耕地种田,难道他们不靠这些维持生活?
村民回答:“靠村长续命,他开在地下的赌场里全是钱财和食物,足够我们全村的人食用五十年。”
原来如此。
我几乎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这句话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