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黎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次日醒来,神清气爽。
她支开锦一,让她去查容家。
沈青黎在屋里看了许久,什么都没带,只带上南霁云给的玉佩,说是要出门逛逛,坐着马车来到西市后,让车夫先回去,到时候,她自己回去。
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萧家上下都急坏了,却不敢声张,只能暗中搜寻。
萧家所有暗卫都出动了,仍寻不到她半点踪迹。
夜色降临,宴王府灯火通明,却静如死地。
溟一神情焦躁,整个人煞气冲天。
不要让我知道是谁绑走了王妃,我要弄死他!
萧宴玄坐在案后,看着满满一匣子的药,忽然说道:没有人绑走她,是她自己离开了。
溟一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地愣在那里:王爷,你说什么?
故人
因为要走,所以,早早地备好了那些药。
所以,晋元帝逼迫她和离的时候,那般轻易地就答应了。
所以,那般娇气,每次他想换个花样,都要哄好久,才肯松口的人,前夜纵着他,像一株尽情绽放的牡丹,让他险些彻底要了她。
屋里到处都是她的气息,萧宴玄心里一片冰冷:她走了。
溟一难以置信:王妃为何要离开?
萧宴玄眸色幽冷晦暗:本王也想知道。
沈青黎精通易容术,她有心要藏,暗卫找不到她。
溟一拧着眉,心里止不住地担忧:王妃会去哪里?王妃不懂武功,锦一也不在她身边,多危险啊。
萧宴玄拿起一本沈青黎常看的南疆地理志,缓缓说道:南疆。
溟一更懵了:王妃去南疆为王爷寻药,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萧宴玄唇角抿成一条锋锐的直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囊,就要动身去南疆。
溟一惊住了,劝道:还是属下和锦一去,我们一定把王妃全须全尾地带回来。
本王亲自去。。。。。。萧宴玄声音清冷,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往外挤,打断她的腿!
说什么缠定他了,还不是扔下他跑了。
她又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