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步杂乱无章,堪比跳大神。事发突然,众人目瞪口呆。秦时月倒像是见怪不怪。【果然,药粉起效了。】【想用药粉害我,终是要被反噬!】“放肆!”北周帝低吼。在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秦牧阳呵斥:“秦妤月,你到底在做什么?还不停下?!”北周帝挥挥手,当前有御前侍卫将其拿下,按跪在地上。秦妤月不受控制,身体还在忍不住扭动。眼眶通红,眸光愤然。有人暗自在心里嘀咕:瞧秦二小姐那眼神,别再是中邪了吧?皇后朝北周帝福了福身子:“皇上,秦二小姐这般,定是意识不清醒,不如先带下去,让太医或是国师给瞧瞧?”“不必带下去了,朕到底要看看,秦妤月是中了什么邪!”北周帝脸色铁青,当即令禾盛传太医院赵院使和国师乌明相前来。遂,示意众人都坐下。秦牧阳尴尬极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下子,脸都让秦妤月给丢尽了。即便这样,秦妤月还不安分,嘴里依旧念念有词。没人听明白她到底念的什么。秦时月暗叹:药效当真是强烈,若是秦妤月得逞,今日出丑的便是自己了。说不定,还会牵连到沈家和宸王府。君祁烨压低了声音:“不想让本王震惊的,是这件事?”秦时月默认。赵院使先一步来了,见过礼后,当即给秦妤月看诊。随着深入切脉,赵院使眉头愈紧。“如何了?”赵院使回禀:“秦二小姐脉象紊乱,实乃郁结于心,骤发爆发”“说重点!”北周帝没心情听他唠叨。“秦二小姐实乃邪气入体,骤发脏躁之症,初发时,会做出狂悖之举。”【就是间歇性神经病。】秦时月摸了摸,乌明相给她的平安符挂坠。赵院使拿出银针,扎在了秦妤月的天门穴、人中穴等穴位上。扎针起了作用,秦妤月稍稍清醒了些。“发生什么事了?”秦妤月稍稍回神,便发现自己正被按跪在地。“你还好意思问。”秦牧阳压低了声音训斥,“方才,你中邪了,做出狂悖之举。”“我没中邪,不是我”国师乌明相到了。北周帝示意他不必行礼了,直接给秦妤月看看。乌明相探查一番后,回禀道:“皇上,看面相,秦二小姐似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我没有,我没有沾染邪祟。”“合安殿祥和之气笼罩,其他人接明亮喜气,唯有你的额头乌云笼罩。”北周帝眉眼深沉凌厉:“朕竟是不知道,秦妤月有如此大的本事,竟能一次又一次地搅乱了好景致!”说完,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众人再次不约而同地起身离开座位,面相北周帝跪下。秦妤月不敢再顶嘴了。秦牧阳重重地磕了个头:“皇上,微臣教女无方,冲撞皇上”“冲撞?”北周帝冷冷地打断,“此女御前冲撞的次数可还少吗?”秦牧阳压低了头。秦妤月懵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种种行为,定是那药粉的作用。但是,药粉不是下在了秦时月的酒盏里吗?怎么会反作用到自己身上?想及此,秦妤月把目光锁定在秦时月身上,眼神怨毒。秦时月,你算计我?!侧面的秦时月身子未动,目光不移,却也能感受到秦妤月怨毒的目光。【多行不义必自毙。】【如今这种结果,也是你该承担的。】秦妤月被御前侍卫按得胳膊肩膀疼,疼得直流眼泪。“妤儿,还不好好说话。”秦牧阳的话,让秦妤月猛地回过神。现在不是顶撞狡辩的时候,现在是要活着。秦妤月放轻声音:“皇上,臣女无知,适才是多年隐疾发作,故而做出癫狂之举,臣女没有意识,臣女知错了。”北周帝厉声道:“既是隐疾发作,你又何错之有?!”话虽如此,但在场其他人包括秦牧阳在内,都觉得此话不是什么好话。“秦家二小姐既然身子不适,就该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养着。”秦妤月微微一愣。“你便去伏青山上的善缘堂吧!那里聚气凝神,也适合你,好好的养病修身!”秦妤月懵了。善缘堂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的管事,可从不会管被送来的人是什么身份,只要去了那里,便一视同仁。每日都要做粗活重活:砍柴、洗衣、种地、扫洒其他人皆一阵唏嘘。去了那里的人,很少有活着下山的。秦二小姐这辈子,怕是毁了。秦牧阳求情:“皇上,小女体寒,是在不适应山上的生活,还望皇上开恩。”北周帝面色阴霾:“秦牧阳,你是不是觉得朕整日无事可做,要天天就围着你们秦家转?!”秦牧阳心下一惊:“微臣不敢!”秦妤月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君奕。以前无论如何,只要有君奕求情,事情总会有转机。其他官宦公子哥也以为君奕会求情。毕竟,君奕:()被偷听心声后,真千金带满门炮灰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