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里砍怪砍得热火朝天,江滟月他们在外面却闲了下来。中大陆的纬度低,寒季温度是没有南大陆那么低的,但草原上风大,体感上比南大陆还不宜出门。江滟月每天都只能窝在家里,和笼子里的云瑰大眼瞪小眼。云瑰这个披着兽人皮的噩兽,是绝对不能回她的快乐老家禁区的,就一个光杆司令就那么难对付了,回到大本营去,那不是自己给自己上强度吗?江滟月唉声叹气,把法棍肉干摆到桌上的笼子前,“你说你,苟着当个一生顺遂的小雌性不好吗?偏要搞事情。”如果云瑰不暴露的话,她就是一个普通的雌性,但暴露出来,这意味就很恐怖了,就像人身体里住了个异形一样,光是她的存在,就让兽人觉得毛骨悚然。变小的笼子防御力是最强的每天还要花1000兽珠来维持,要是以前根本负担不起。但现在为了安全,也只能花着兽珠,等无尘回来。江滟月无聊地趴在桌子上。大部分战斗力都去禁区了,太阳城显得很冷清,而且因为一直没有幼崽出生,太阳城缺少活力,这里的兽人都像是气血不足一样,丧得很。江滟月都不想出去社交,只能在家里磨时间。“想不想去海里住几天?这里的海水是暖域,不冷的。”琉夏把洗好的水果放桌上,见江滟月都快长蘑菇了,开口提议道。江滟月很心动,但目光瞥到桌上的笼子又重新趴了回去,指了指笼子,“她怎么办?”“一起带过去就好了,我找人看着,不耽误。”“她会不会影响到别人啊?”江滟月有些不放心。“找个不受她影响的就是了。”琉夏一手牵起江滟月,一手提起笼子往外走去。太阳城位于中大陆的中心位置,正经去海边的话,十天八天肯定是要的,但如果是通过河流进入入海口,一天就能到。琉夏带着江滟月来到太阳城外最大的河流,霞带河。打算从河里去海里。据说是阳光照在河面上,就像天上的彩霞披下来,才有了这样的名字。河边的草很深,能够遮住身形,江滟月没看到河边有人,河边的人也没发现有人靠近。但琉夏看见了。“她在往河里倒什么?”琉夏拧眉,从气息上看,那是个雌性,正往河里大把大把撒不知名的粉末。琉夏直觉不对,打算去把人控制起来。但琉夏不太想碰其他雌性,于是只在拉近距离后,用声波把人控住。雌性的动作迟缓起来,一点点转过身,是个没见过的年轻雌性,模样长得娇美,我见犹怜的。“这是什么东西?”琉夏去翻了翻旁边的袋子,发现是沙子一样的黄色粉末,还带着一股难闻的药味。江滟月摇摇头,把袋子收起来,“带回去给太阳城的人看吧,城里肯定有人认识她。”琉夏抱着江滟月要走,这里离城里可有三四公里呢。“那她怎么办?”江滟月指着眼神发直的陌生雌性。“她会自己跟走的。”“还是等人过来接吧。”江滟月摸出一个哨子,是弋渊去禁区前给她的,据说吹一下就会有太阳城的人过来找。“也行。”琉夏把人放下。江滟月吹响哨子,悠长的声音飘得很远,倒是不怎么刺耳。琉夏打了个响指,把催眠解除了,雌性比较脆弱,被催眠过度可能会留下头晕耳鸣之类的后遗症。鸢尾清醒过来,迷糊了一下,看到江滟月和琉夏的脸眼神瞬间变化。江滟月两人没见过鸢尾,那天他们炸街的时候,鸢尾可是见过他们。一瞬间千般念头涌起,但最后还是选择表现得柔弱无害。自己刚刚明显是被人鱼催眠了,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鸢尾已经习惯了虚与委蛇的生活,虚伪的表情和情绪就像焊在脸上的面具,她演戏时,根本没人知道她在演戏。“你们要干什么?”鸢尾惊恐地后退两步,湿漉漉的小鹿眼无辜又惊恐,含着泪将落未落。鸢尾这么一出,把琉夏都整尴尬了,连忙求救地看着江滟月。还好滟滟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不然还以为他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呢。江滟月咳了两声,含糊道:“我伴侣带不了两个人,我们等人来找我们吧。”江滟月没说黄色粉末的事情。鸢尾小媳妇儿一样缩了缩,似乎被琉夏冷淡的表情吓到,往江滟月身边靠了靠。江滟月其实不太:()兽世:开局就送貌美蛇兽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