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冲昏了头脑,他想到贺祎慌忙的赶来,一向沉稳的人乱了方寸,今天内心的阴霾消散。
看着不是回家的路,秋濯才记起:“你把我送到路禾二路那里就行,我去外婆家。”
“秋濯,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打个回马枪”方向盘一转,车子朝着市中心的方向转去,“所以,和我回家。”
那道视线很炽热,烧在了秋濯的心口,房子的风格很单调,低调中透露着奢华。
他穿着洁白的袜子踩在贺祎弯腰放下的拖鞋上。
“浴室在那边”贺祎从卧室出来,递给了他一套衣服,“今天先将就一下,明天我让人送适合你尺码的衣服。”
“这是……”
“这是我初中的校服”贺祎扬起嘴角,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应该差不多。”
他盯着慌乱而逃的背影钻进了浴室,拨通了电话:“查到了?”
“是秋仕豪干的,他们知道了秋濯的外婆住院,可能起先给秋濯打过电话,谈了什么他没同意,所以直接派人来。”
“告诉支队那边,秋琪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贺祎走到了厨房,打开了冰箱,拿出了刚搬来时周知昀和奥垣拎着的食材,“还有,秋氏集团欺诈融资的证据也抛出去。”
浴室里。
秋濯先是拿创口贴遮住了伤口,这才放水洗澡。
今天负荷太大,秋濯害怕自已躺浴缸里直接起不来,只好冲淋浴。
模糊中,贺祎那张严肃的脸又浮现在眼前,秋濯内心抗争,最后还是没忍住内心的欲望,细长的手慢慢附上了肌肉线条的凝结处。
那是一次宴会上,初出茅庐的秋濯在众多公子哥里虚与委蛇,为了自已出国留学的梦想,他必须自已挣钱,钱就是底气。
那时秋仕豪并没有认回秋濯,但他是私生子的消息被传了出去,在这个圈子里,私生子就是黑夜中脏乱地下水里的老鼠,尽管秋濯并不是那样。
宴会里的人多,成年,未成年,只要北城叫的上的名的人都会出席。
秋濯打点着大大小小的事,这个花架该摆放在哪里,糕点的样式怎么样才会引得大众喜欢…
就算是躲在角落也会被那些爱玩的公子哥拉出来当枪使。
“等等”秋琪身边的人道,“这样的氛围下你也来个演奏,让大家伙欣赏欣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