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有人给你送了玫瑰?”
贺祎视线扫过教室后排,窝着像鹌鹑的人:“是啊,都收了二十五朵了。”
理发了,都能清晰的看到透红的耳朵。
骗人,秋濯握着笔,心里想:哪有二十五朵,从开学到现在明明是二十三朵。
奥垣从门口进来,拿着手机按动。瞥见贺祎手中的三明治,疑惑的问:“王姨请假了?”
“没有”
奥垣看了看后排的秋濯,又看了看贺祎,轻笑一声:“那就行,我和阿昀下午去你那里。”
“我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夏叔叔不是今天回来。”奥垣随便拉开了把椅子,贺祎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刚好秋濯抬头就能看到他的背影。
“我爸又不管我。”
“别了,阿姨不是让我们离他的宝贝儿子远点嘛,对了,我记起来了,贺祎!”
奥垣侧头说:“你不是和夏家还有婚约吗,带不带他啊。”
贺祎长这么大,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了人是会被另一个人影响的,奥垣的嘴越来越像周知昀的脑子,没个把门的。
“下午我要回曲江。”
曲江是老宅,也是贺祎的家。
中午吃完饭,秋濯抱着一沓书往教师办公室走,晴天晒的他眼睛睁不开,他的瞳色浅,只好皱着眉。
“喂!”
贺骁拉住了秋濯的胳膊,烦躁的说:“叫你呢,没听见啊。”
秋濯撤后一步:“干什么?”
“上次和你说那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开学前贺骁就告诉他,想要挣钱不能只靠打杂,他一个朋友家里干投资,不过学习不好,需要一个品学兼优的家教。
这都快三四周过去了,贺骁没找自已,秋濯以为他已经有了家教,也没再想起。
“只有周天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