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告诉我”秋濯礼貌道。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奥垣洗完了菜出去了。
秋濯将虾线挑出来,他拿到了出国留学的名额,外婆的手术要等控制稳定下来,三到六个月才能做手术,那时候高考也差不多结束了。
周知昀对食材一窍不通,他认为菜在盘子就该是那样,怎么经了自已的手都是黑的,除了火锅,还买了其它食材,秋濯开心的煲了汤,又泡了片银耳。
周知昀客厅串餐厅,又在阳台上看看风景,打了会儿游戏。
餐厅的门被拉开,秋濯还以为是周知昀进来了,随后说:“你帮我把储物柜里的枸杞拿出来可以吗?”
枸杞递到他面前,顺着包装袋往上,那是一条强有力的胳膊,秋濯弯着眼说:“你回来了。”
秋濯个头比贺祎低一些,头发也长了些,不过大抵是感冒好的差不多,脸上多了些红润。
秋濯的长相偏清冷系,像冬日暖阳照射下那棵松柏,不骄不躁挺在那里。
“不烧了?”贺祎将枸杞放在柜台上,伸手抚上了秋濯的额头,可能是自已刚回来带着凉气,“还是有些热。”
“是吗?”秋濯自已伸手测了一下,“我已经不难受了,大概是你的手太凉。”
秋濯顺手牵起贺祎的手,果然有丝凉。
他伸手将另一只手握在自已的手中,企图将自已身上的热量全部传给贺祎。
“他们怎么不自已做。”
秋濯脾气好,贺祎不想他即使在自已面前还要对自已的朋友好,他可以做自已。
“让来玩的人做饭?”秋濯疑惑的问,笑着说,“他们已经买了食材,再说了我也想做点什么。”
贺祎心里一直想着在车上听到的那句话。
他们只是朋友关系。
贺祎的笑意达不到眼底,他扣着秋濯的后颈吻上那张不会说话的唇,他温柔的很。
念着秋濯还在生病,起先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瓣上轻轻的啄。
吻的期间两人唇瓣如丝绸般交织在一起,秋濯眼睛紧紧的闭着仿佛在享受这份甜蜜,但他又害怕外面两人进来。
贺祎不满他的分心,带有惩罚的意味轻轻的咬了下他的唇,贪婪的摄取着属于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