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deort一步步走在回寝室的路上,不知为何,就变成了斯莱特林的院长室。
所以当西弗勒斯开门看到前上司正摆着一张黑脸站在门外时,表情也不是没有一点波动的,但他很快调整了表情让人进来:“lord……汤姆,什么事?”
想到某人说过的话,西弗勒斯自觉改口。
毕竟在这种问题上,他暂时还不打算惹怒面前的lord。
面前的少年果然微微挑唇笑了起来,红眸散去了冷漠,反而多了些温柔的弧度:“西弗勒斯,”他叫着他的名字,是最最亲近的亲昵:“你去了哪里?”
西弗勒斯一怔,这是汤姆第一次过问自己的私事,然而这种事情也确实没有隐瞒的必要:“邓布利多刚才有事找我。”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往常无异。
汤姆·里德尔就是这样带着绝对的打量目光看了面前的人半晌,终究还是说了下去:“邓布利多最近找你找的很频繁。”本该疑问的语句被说成了陈述句,让西弗勒斯又是心底一紧。
“是,”西弗勒斯表情慢慢带上冷笑的感觉,目光也是毫不避讳地看向面前的人,语气是讥诮的:“那么,lord是在怀疑我?”
voldeort看着面前的人,目光变了又变,终究还是收回了冷笑的表情,难得地弯了弯唇角:“我说过信你。”
即使内心完全不能笃定你是不是那个拿走了冠冕的人。我也决定信你。
“那还真是,无限荣幸。”西弗勒斯的拳头握紧又放松,终究还是冷笑着说了出来。即使心底不是没有感动,却还是习惯了,用冷漠的盔甲伪装了一切,隔绝了所有的温暖。
voldeort貌似极淡极淡地叹了口气,半晌才开口:“西弗,”他似乎是想了很多,终究还是开口:“我不想毁了你的灵魂。”
西弗勒斯蓦地抬眸,几乎是惊诧地看着面前的红眸少年。
不知是用了怎么样的决心,voldeort只是极淡极淡地开口,语气听不出悲喜:“罢了,你若是累了,就走吧。我不为难你。”
说完这番话,voldeort便径直向门外走去,几乎是不给身后的人留一点思考的余地。西弗勒斯几乎是无比震惊错愕地看着一步步走出去的少年。并不快的步速,却有着最最笃定的决心。
让西弗勒斯突然就明白了,他是真的打算放手了。连同两人所有的交集一起放下。
想到这里,西弗勒斯竟然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了。
怎么放得下?怎么可能全都放下?!
“障碍重重,昏昏倒地!”西弗勒斯喊出咒语时几乎没了分辨的意思,只是随手两个咒语甩到voldeort面前,然后不出意外看着那个人躲开咒语,慢慢回转过来。西弗勒斯看着那人的眼,红眸看不出期许,也看不出愠怒,只是很平静很平静地看着自己。
闭了闭眼,西弗勒斯忽然,就觉得世事真的像是一场玩笑。
总有人要在茫茫人海中完成注定的相遇,也总会有人要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