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场拍摄,六一这个人就像水一样,丝滑地融入了时远的生活。
这家伙神出鬼没,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就在没什么人质疑的情况下成为了时远的新老师。
时远试着询问过自己室友,用佯装随意的口气:“新来的老师什么来头啊?”
对方表现出有点诡异的漠然:“啊?新来的吗?我也记不太清了。”
时远觉得怪,又追问:“就是那位岁老师啊,这老师又年轻、好看得又很突出,怎么没在学校里掀动静。”
对方挠挠头,一脸茫然:“很好看吗?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啊?说起来,这个老师长什么样儿来着……?”
时远表情复杂:“……”
“你都说好看,那肯定很好看吧,”室友继续挠头,“怪了,好看的老师我怎么没去上他的课啊?”
时远也觉得怪,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室友没有翘这门课,还对着“岁老师”翻了两节课的花痴。
对方迅速放弃了思考:“可能我睡过去了吧,你说你也是,天天往图书馆跑,咱这破学校里面有几个人好好学习啊?啊?也没见过有什么好单位跑到咱这儿来招人,努力有个屁用,你有这个奋斗欲,还不如享受享受生活……”
时远没仔细听他接下来的废话,一边含着微笑,敷衍地“嗯嗯”,一边神游天外,思绪飘到了“六一”那张脸上。
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总在“最恰当”的关口出现;
如此抓眼的一个人,偏偏存在感弱得出奇——似乎只有自己能真正注意到他;
……
简直真的像是专为自己而来的神
为了爱“时远”而存在的神
时远按住自己的胸口,才发现自己的心脏“咚、咚、咚”——越来越快,越跳越重。
突然,像是什么东西轻轻在他脑子里的那根弦上拨了一下,时远突然抬头,看向窗外——哪儿站着一个修长挺拔的人影。
时远伸手想拍拍刚刚还在聊天的室友:“就是他,你看——”
谁料抓了个空气。
时远回头一看,自己刚刚还在旁边碎碎念地室友已经没了人影,宿舍的门半开着,可能是上厕所去了。
那个念头又从他心里冒出来,跟野草一样,疯狂滋长
——简直真的像是专为自己而来的守护神一样。
六一正在时远的宿舍外看花,像是这才留意到他的视线,回头,笑着冲他挥挥手:“你们这儿的紫藤花开得不错啊。”
镜头从宿舍内、透过窗框,拍到外面的花圃——盛缙和何泽书两个人透过窗框,两两相望,好像画中人和画外人在相互对视。构图效果极佳,单看这安安静静的一幕,心底就好像有澎湃的春意在滋长。
何泽书张张嘴,声音有点哑:“你……你怎么在这儿?”
“偶然。”盛缙笑着随后答了句,阳光照在他半
侧的脸上,平白让人心里多了点融融的暖意。()
何泽书往前走了半步,胸腔里的那个玩意儿咚咚咚跳得愈发快: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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