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刺激一回不打紧,酸儿辣女,不多吃些开胃的东西,孩子?生?下来?怎会漂漂亮亮的?
反正她总有无数歪理,觉禅氏只好叫人把那碟红烧猪手拿去厨房热热,油碟就?免了,仔细上火。
升了侧福晋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名正言顺拥有自己的小厨房,不像李格格那里就?是个简易灶台。
觉禅氏道:“你阿玛原本想在家里给?你摆两桌酒席,让亲朋好友来?贺贺,被我拦下了,想你怀着身孕辛苦,何苦来?回折腾,等生?下来?再办不迟。”
云莺道:“满月酒本来?就?是应该的,这两趟并作一趟,不是白给?阿玛省钱么??既如?此,干脆折了现银给?我吧,省得吃亏。”
觉禅氏惊讶非凡,女儿居然变聪明了,还会算账!了不得!
归宁
觉禅氏笑道:“也行,回去后我就跟你阿玛商量,这钱先由我守着,等需要的时候再交还?给你?,可成??”
云莺懵懵懂懂点头。
觉禅氏一拍大腿乐不可支,女儿还?是?那个女儿,丝毫不考虑这钱有去无回的可能性。
云莺这才反应过来,“您逗我呢!”
觉禅氏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女儿实在太有意思,亏她还?以?为长?进不少呢。
怕云莺着恼,觉禅氏赶紧安抚,“放心?,这酒席必然少不得你?的,我想着不用太过折腾,就请几位至亲,咱们关起门来热闹热闹,不是?更方便?”
如此既不必云莺费心?应酬,也能让她享受到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
云莺觉得很好,可惜她还?不能饮酒,遂拜托母亲一定要把她出世时埋的那坛女儿红窖藏起来,等她生孩子再启封。
觉禅氏没好气道:“放心?,自然不会贪了你?的。”
女儿看着文文静静,怎跟她老子一样是?个酒鬼?还?好酒品没那么糟糕。
觉禅氏又跟她说起云华的事,“自从刘佳氏生了小格格,你?堂姐姐的处境一日比一日艰难,听说五阿哥都不怎么到她房里?去了。”
这话自然是?硕色福晋告诉觉禅氏的,但她与云华并非亲生,而是?继母,虽然同情,又隐隐有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听闻五阿哥已经向皇帝讨旨,预备年后?就立刘佳氏为侧福晋,原本?一同进府身份还?更高的云华却仍只是?个侍妾,相形之?下,难免凄凉。
觉禅氏叹道:“所以?说人不能行差踏错一步,你?以?为心?存侥幸,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往后?的麻烦多着呢。”
云莺听出母亲有警醒自己?的意思,怕她也陷入妻妾争宠的洪流里?,遂含笑道:“您多虑了。”
倒不是?说她笃信四阿哥会专宠她一辈子不动摇,而是?云莺不觉得这府里?能斗得起来,福晋跟李格格都是?有孩子的,两人对宠爱也没那么执念,何况年纪居长?的两位皇孙已经被她们包揽了,云莺生个阿哥也是?老三,屈居于哥哥们之?下,有什么必要去斗呢?
觉禅氏叹道:“你?想得开就好。”
她对女儿并没有前程似锦的指望,起初是?想她嫁给殷实人家为正妻,后?来要选秀,觉着踏踏实实当个嫔妃也不错,哪知阴差阳错入了四贝勒府,这固然与觉禅氏的预期相差太远,但木已成?舟,也只能盼着云莺好了。
云莺心?说你?女儿日后?说不定还?能当妃当贵妃呢,比指给其他皇子幸福多了——原本?她还?没这份把握,但,四阿哥对她的偏宠给了云莺信心?,她已经是?侧福晋了,待四爷登基少说也能封妃,若她能保住这些年不犯错,再适当勾住四阿哥怀念一下旧情,那贵妃之?位也是?可以?梦一梦的——名额虽然不多,好在竞争也不怎么大么。
云莺定了日子,约好到时间家里?来接送,祜满和觉禅氏把她这胎看得如珠如宝,自然不敢疏忽怠慢。
哪知四阿哥听闻后?,就说他也要去。
看云莺一脸便秘的模样,他轻轻挑眉,“不欢迎?”
当然不欢迎!你?是?皇子我们是?臣属,你?一过去主客不就颠倒了么?
爹娘还?得向女婿行礼,一顿饭吃得也不自在。云莺想想就觉得挺无趣的,当然她不能对四阿哥明说,只道:“我家里?人脾气古怪,亲戚也都不是?好相与的,怕您在那儿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