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狗呢。感谢在2022-12-0523:17:34~2022-12-0622:55: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chole28瓶;£lovely∑2瓶;清筱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你是笨蛋吗?◎两天后,旧的光荣榜被撕掉,新的光荣榜张贴了出来。裴颂两个字变成了xxxl号,程北茉紧随其后。程北茉久久地立在光荣榜前,盯着那个名字。谁能想到第一名会是他。七百多名到年级第一,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过了会,她身边飘过来两个人影,环绕在她左右。“茉茉,你……不会不认字了吧?”陈韵吉说。认识是认识,只是有点陌生。朱倩茹“嘘”了一声:“别打扰她,她可能受刺激了。”陈韵吉问:“他会不会作弊了?”“大姐,动动脑子好不好。”朱倩茹翻了个白眼,“就他在的那个考场,一半人没来考试,剩下一半不是在吃就是在睡,他抄谁的?”“那摸底考的七百多名,他怎么考的?”“我听他们班同学说,上次摸底考是老闫记错了考试时间,他只考了两门,才考了七百多名。”朱倩茹耸了耸肩,“老闫好像因为事觉得愧疚,开学典礼的演讲名额才加了他。”陈韵吉叹了口气:“人家考两门的分数跟我总分加起来差不多,我还嘲笑人家名次在我后面……”“茉茉不会魔怔了吧?”朱倩茹伸手在程北茉面前晃了晃,“茉茉别灰心,只是一次月考而已,期中考试咱把第一夺回来!”陈韵吉一惊:“不是刚月考完吗,怎么又要期中考试了!”朱倩茹都无奈了:“你上课一只耳朵都不带吗?”“带了两只啊,所以一只进一只出了啊。”陈韵吉双手摊开,表示自己也没办法。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萦绕在耳边,程北茉却完全没听进去。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两万块危险。她看过裴颂的各科成绩,语文比她低几分,数学满分,其余科目的分数都是接近满分的成绩。原本以为他是成绩太差在一中混不下去才转学的,没想到是学霸。而她前几天,还在跟他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成绩怎样无所谓”之类的屁话。这个人太难懂了。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偏要来这破学校跟她抢名次。程北茉双手环抱在胸前,望着名次榜忍不住疑问:“这人到底想干嘛啊?”“缺钱啊。”那个又冷又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侧目,裴颂顶着一张拽拽的脸出现,双手抄兜,松松地站在她身侧,也看着光荣榜。程北茉盯着他上万的运动鞋沉默了。怎么,缺钱买鞋吗?更让她沉默的是,陈韵吉和朱倩茹嘴咬拳头,一脸“磕到了磕到了”的表情。班长过来戳了戳程北茉:“老闫叫你去他办公室。”程北茉点头答应,转身往楼梯方向走。
没想到裴颂也跟了上来。还没等她问,他自己说:“老闫也叫我了,比你早几分钟收到通知。”程北茉叹了口气。裴颂问她:“叹什么气?”程北茉说:“第一被狗抢了,我还不能叹口气了。”裴颂:“……”这姑娘诚恳的时候是真的诚恳,骂人的时候也是真的一点不留情。“老闫开学的时候提醒我,这学期会有个强劲对手。”程北茉下楼的时候跟他说,“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现在总算知道了。”“知道什么?”裴颂微不可查地勾了下嘴角。“知道我的两万块要飞了。”-他们俩去的时候,二班的沈清已经在老闫办公室了。沈清总是被程北茉压一头,被同学们调侃是“万年老二”。这次裴颂第一,程北茉第二,她顺位滑到了第三。看到这两位进来,沈清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来了?来来来。”老闫靠着办公桌喝了口水,把茶叶沫子呸回杯子里,笑盈盈的,“咱们高二年级的三巨头总算是聚齐了。”这茶还能喝吗?程北茉心不在焉地想。老闫让他们几个围坐在一起,说:“这次的月考卷子是交大附中出的题,你们三个能考出现在的成绩,已经是史无前例了。”交大附中也是重点中学,跟市一中并驾齐驱,每年都在跟一中争状元。老闫说,他是受到了裴颂开学典礼演讲的启发,觉得八中明明有优秀学生,完全可以树立起榜样激励其他同学。“你们三个,就是咱们的第一批榜样。”老闫不无骄傲地说,“说真的,拿到卷子的时候我提心吊胆,不知道大家会答出怎样的成绩……”沈清忍不住提醒:“闫老师,您直说吧,到底什么事啊?”“不会占用太多时间,就是想让你们给大家分享分享学习经验。形式我都想好了,就在早读的时候,在广播站给大家分享一下,每个班都能听到。不用写演讲稿,也不用太注重形式,挑你们擅长的科目,讲干货就行。”老闫转向裴颂和程北茉,“这次,你们俩可以一起上了。”闫国华本意是补偿程北茉开学典礼没能演讲的遗憾,沈清却用异样的眼光扫了她和裴颂一眼。从老闫办公室出来,程北茉叫住沈清:“沈清,你打算分享哪个科目?要不要一起讨论讨论?”同学们都说沈清清高,不过程北茉很理解她。沈清也是中考失利才进的八中,她的中考分数比程北茉要高很多,进校后却一直没考过年级第一。同学们开始叫她“千年老二”,后来又改叫她“万年老二”。高一期末考试出成绩后,又有人拿这个头衔调侃她,沈清在班里大发脾气。程北茉理解她,却无能为力。她说什么,都像是“假好人”。两个人每次碰见,总有些说不清的尴尬气氛。沈清脚下匆匆,只停了片刻,说自己还有月考的错题要纠正:“我们还是各自弄各自的吧。”沈清离开后,程北茉也打算直接回教室。她刚走两步,就听到裴颂在身后问:“怎么只问她,不问问我?”声音又松散又冷。这是什么意思,嫌冷落他了?程北茉回头:“我不知道你也要讨论。”裴颂清了清嗓子:“那你现在知道了。”“哦……”程北茉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毛病,“我只有周五活动课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