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他们要从帝国西部返回教廷,只能花上一整天时间北上,前往最近的神殿启动那边的固有传送阵。
不过平静下来后,大腿上的胀痛又令她的耳尖越发红润。
有夜只能又连连大力拍脸,强·迫自己赶紧补眠,以逃离这磨人的怪异感觉。
她就该必然事件
“…见到你母亲了吗?”
有夜还是有些在意塞浦思支线的后续。
她扶起塞浦思后,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嗯…她很好。”
塞浦思反手握住有夜的手,紧紧包裹后交握抵额。
他垂首敛眸,思虑良久的告解于舌·尖滚了又滚,可就是难以发出声音。
有夜似乎听到了沉重的叹息。
眼前青年的眼睫颤了又颤,握住她手的力道也愈来愈大。
…她见过这个姿势,这是忏悔室内信徒对神明忏悔时惯用姿势。
“圣女能听听我的忏悔么?”
塞浦思抬眼,握着有夜的手牵至左胸,重重抵上心脏的位置。
意外的是,有夜并未在那双暗金眼瞳中寻到丝毫迷惘。
——也许他想要的并非忏悔。
那她能做的便很简单。
有夜缓慢伸手搭上塞浦思的侧脸,微曲双膝,以额抵额。
“当然。”
尽管两人交叠的眼睫同是浅色,可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彩。
塞浦思的白饱和度极高,同深色肌肤形成强烈对比。而有夜则是纯正的银月,那特殊的颜色很难用言语表达,但却与荧白肌肤契合无比,浅淡如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