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在亲吻了青荬的唇瓣之后,她身下的小美人便乖乖地挨操了,甚至还不由自主地曲起一双长腿,让温雅套弄他那根硕大肉棒的动作更省力些。
她一深一浅地起坐,穴道紧紧绞着青荬那根色泽莹白的肉棒,反复来回地把它往深处吞入。而身下的小医官也随着她的节奏,身子一阵阵绷紧,粉唇间溢出断断续续带哭腔的媚叫。
随着青荬的一声哭吟,那颗粉果的尖端顶到了一下温雅的子宫,而后再顶过去,竟直接卡在了她弹滑的子宫口里。
“啊、到、到底了——”青荬神志不清地叫出来,可温雅还在往下坐,用子宫口捏含着那颗尖头的粉果,继续往里面吃青荬粗长如儿臂的莹白肉棒。
“不、不要……小姐……”青荬饶是被她吻到完全顺从,在肉棒的小口被子宫狠亲的时候,也禁不住小幅度摆动几近痉挛的腰,试图从那可怕的穴里逃脱,连自称也变了,“呜……奴、奴要死了……”
“这就要死了?”温雅拍了一下他紧绷的翘臀,别看这小医官身子纤瘦,这身莹白的肉却很紧实,被操到紧绷用力的时候还有明显的线条。
“呜……”青荬又哭了一声,只觉得反正都是要死,之后被处死倒还不如现在让小姐折磨死,至少还能让她尽兴了,“小姐……小姐弄死奴吧……”
貌美的男子如果在平时说要弄死他,那可能是以退为进的道德绑架。但若是在进行一番云雨的时候求着弄死他,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
“唔……”温雅的穴里流出一股水来,穴壁收得更紧。她勾着青荬的腰,用力几个挺身,无视身下人媚叫着求饶,将那愈发涨硬的肉棒坐到了最里面,穴里的软肉被肉棒完全撑开,子宫也被挤到了不能再往上的位置。
她只觉得爽感把肚子填得满满,口中还调教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弄死可不好,本宫倒要弄生你——你这贱东西这么硬,怕是早就想怀了吧?”
青荬听了之后,那对莹白的玉卵里竟登时挤出一股白乳。他以前只以为自己要被处死,从没想过他也能生下孩子。然而雅小姐这样说了……青荬脑海里不禁涌现出未来的想象,他挺着圆鼓鼓的孕肚被小姐骑在身下,一边护着腹中的孩儿,一边却被孩儿的母亲操弄得呜呜直哭。
这样幻想着,青荬感觉到未来都有了希望。他好想生下小姐的孩子,就像他爹爹那样,哪怕这辈子都得不到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只要能生下心上人的孩子,他的生活便有盼头了。
“小姐……”青荬的腰部以下已经被套弄得无法自控,然而在朦胧的泪光里,他还是努力去抬起手,用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与温雅的手指相交,“小姐……奴想怀……小贱奴要生、生下……小姐的孩儿……”
温雅没料到他这么乖乖地自称“小贱奴”,一时间没控制住,狠狠地在这和她共有一半血缘的男孩身上迭了两迭,把青荬操弄得哭声都哑了。
所幸她便像骑马一样套着那根硕大的莹白肉棒起坐,把这“小贱奴”干得在药泉里来回颤动,搅起了一池的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