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莎的名字,江屿眠才知道她是谁,他没有物质的欲望,每个月薄执言给的钱,他都给捐赠给了一个流浪猫帮扶组织。
没想到薄执言帮他创建了一个基金会。
猫爬架上有一个黑色的小猫爬了过来抓住江屿眠的裤腿,他蹲下抚摸着他的脑袋,内场志愿者递过一小包猫粮。
江屿眠喂食小猫:“他长得和煤球好像。”
薄执言问:“要养吗?”
“可以吗?管家说你猫毛过敏。”
黑色的小奶猫轻轻的舔舐他的手心,酥酥麻麻的。
“我没有猫毛过敏,是因为一些原因。”
薄执言同样蹲下,抚摸着小黑猫的后背,很乖。
和江屿眠一样,很乖,但是猫爪也会有利爪,挠的人不得安宁。
一些不得已的原因,让他不敢再去养育一只猫。
“咔嚓”闪光灯两人。
江屿眠敏感回头,李莎赶忙过来解释:“我们基金会有微博,拍了一些活动照片,不知道江先生您方不方便”
李莎知道江屿眠也是演员,有时候这种活动对于他们而言,在外界更像是作秀。
江屿眠摸着猫。眼底划过一抹黯淡,摇了摇头。
不是他不方便,而是薄执言不适合和他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中。
志愿者看向薄执言。
pi薄执言正在签署领养协议,头也没抬:“按照他说的做。”
回到车上,江屿眠抱着猫包,小黑猫弥足的窝在里面睡觉,懒洋洋的伸展爪子。
薄执言敛着情绪一路没说话,江屿眠勾着他握在方向盘上的小拇指,“你是不是生气了。”
金丝眼镜下狭长的双眸低垂着,薄唇合在一起,从他侧面看过去下颌线紧绷在一起,有种蕴在心底又不愿发出的怒意,很难不让江屿眠心颤,薄执言纵然他,但是他生气的时候,总是一言不发。
江屿眠不敢讲话了,手指也怯生生的挪了回来,下巴抵在猫包上。
手指还没有缩回来,就被反手握住。
“真难教。”薄执言说。
江屿眠呆呆的,心头说不出的感觉。
“你应该反思。”
直到回家,江屿眠抱着猫站在门口发呆,薄执言没等他,自己先进了屋。
他是在生气,还是没有生气,江屿眠总感觉昨天一晚上过去,他脑袋变笨了,思考东西也不利索。
“夫人,你怎么出去一趟,还带了只猫回来”站在门口的管家叹了口气,“哎算了,都这么多年了,先生应该已经忘怀了。”
江屿眠手中的猫已经被保姆接走了,“是发生过什么事吗?”
管家深深的看了一眼江屿眠,“先生真的很宠您。这几年,因为北美那边的生意,他过得很辛苦。”
“其实”
管家要说什么,被一声清亮的声音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