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庆又教了他们两人阴阳鱼练气法和教给盆子的轻身术,两人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勉强记住,这时已经到戌时了。
到了子时,所有了望塔都建好了,田顺这才安排大家轮流放哨。
旦庆和晓绾在传福家安排住下,旦庆睡了还没有三个时辰,就听到一阵紧张的锣响。
旦庆赶紧跳起来,叫起晓绾,就往锣响的方向跑去。
到了敲锣的地方,旦庆看到田顺已经带人在了望塔下,旦庆跳到塔上,看到远处来了一队人马,约有五十人的样子。
旦庆对田顺说:“田顺叔,让大家做好准备,先不要放箭,我和他们谈下再看。”
田顺回答:“我知道了。”一挥说,“大家在墙后躲好,旦庆说放箭才能放,听清楚没有?”
“清楚了。”大家齐喊。
旦庆见那队人马走近,高声喊:“前面的人止步。”
队中一人一举手,队伍停下来,那人大声喊:“谁是旦庆,让他出来说话。”
旦庆喊:“我就是。”
那人一看,这么年轻一个小孩子,讶异道:“就是你?”他昨天也听说了是一个小孩子,没想到是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小子。
旦庆点头道:“正是。”
那人哈哈一笑道:“好!昨天齐天高被你伤了,这也只能怪他自找的,他乱我军纪,自有我们的军法来处置。”
旦庆拱手高声道:“多谢将军明查。”
那人又哈哈一笑:“不过,就这么让你伤了我们几个人,我也没法向我的兄弟们交待,这你也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旦庆大声喊:“将军要怎样的说法?”
那人说:“昨天听他们说,你武功高强,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能胜过我手上的宝刀,此事就做罢,如果胜不了,那就由我来处置。”
旦庆低头看了一下晓绾,晓绾有些担心的看着旦庆说:“蛋清,那人看起来很有信心的样子,你有把握胜他吗?”
旦庆说:“我也没把握,不过应该不会超过徐宣和刘秀吧!胜不了他,应该也没有危险。”
晓绾点头。
旦庆又对田顺说:“田顺叔,你先让大家给我押阵,有情况听我的号令。”
田顺说:“好!”
旦庆大声说:“将军,我们答应你,请你让你的人后退五十步,我们就在这里比试。”
那人一举手,说:“你们听着,向后退五十步。”说着自己跳下马来。
旦庆将弓取下,抛给晓绾,提枪从塔上直接跃落在那人前面十多步远的地方。
那人看到旦庆一跃出十几丈远,高声喝彩道:“好!好功夫!”
旦庆双手握枪一抱拳,说:“将军,请!”
那个人也不礼让,将刀一举。
旦庆心中一凛,这人好高的功夫啊!这人刀才一举,一股强劲的刀势就扑到脸前,这股气势和昨日齐天高比起来,有着天渊之别。
最让人不可思议之处,那股刀势到了旦庆面前,竟然一分为二,一左一右将他的双臂锁住,如两个蟹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