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看着唐河瞪着眼睛抻着脖子的样子,羞得一跺脚:“你,你就那么想知道这点事儿?”
唐河立刻一脸正色地说:“我这叫吸取经验,才能更好地跟小姨你过日子!”
柳青青叹了口气:“有什么好吸取经验的,他才一碰我,那个就止不住了,最后连血都出来了,老人说是脱阳死的!”
“都没进去吗?”唐河惊讶地说。
柳青青羞红了脸,狠狠地瞪了唐河一眼,这才用手比量了不到五公分的宽度:“也就进去这么多……好了好了,你都知道了,不想跟我过就算了!”
“那不可能!”唐河说着拉住了柳青青的手:“里面可都是新的呢!”
柳青青的心头一跳,忍不住瞄了一眼唐河裤子那惊人的隆起,这犁头得有多大啊,匹配一下的话,自己完全就是全新的!
柳青青看着唐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赶紧把他往外面推,“太晚了,你快回吧,让人看到会嚼舌头根子的,你答应我了,要给我一段时间的。”
唐河也不想逼迫柳青青,不情不愿地回了家。
可是今天又是摸腿,又是摸脚,还亲了嘴儿,脱了裙子和内。裤,差一点就摸到那了。
一想到小姨那柔润的身子,特别是她提起内。裤时,那耀眼的雪白和白嫩,让唐河的火一股股地往脑门上冲。
唐河眯着眼睛,把被子卷了卷,想像成是小姨,不停地拱着蹭着,脑海中的小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退去,而自己则抓着小姨那双小巧的嫩脚向两侧分开。
“啊,小姨……”
唐河轻哼着,感觉来得格外强烈。
“喂,你在这演啥呢?”
陆晓梅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唐河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一转身。
陆晓梅站在门口处,直勾勾地看着唐河的腿间。
只穿着一条旧裤衩的唐河,现在正是火力最旺的时候,裤衩子都被顶得高高隆起,纤维也被撑开,隐隐约约可见暗红的狰狞,好像下一刻就会跳出来似的。
陆晓梅的心砰砰乱跳,虽说之前就摸过了,可是现在这么清楚,好吓人啊。
陆晓梅只觉得嗓子涩得厉害,咬着嘴唇轻哼了一声才说:“是不是想你小姨呢?”
唐河热血上头,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按到了床上,一边在她的脖子处亲着,一边说:“我当然是想嫂子你啊,你把腿分开点,赶紧的,都两回了,也没有尝着你的腥味儿!”
陆晓梅被唐河亲得痒,又被唐河怼得酥,软着身子轻笑道:“说不定是骚的呢?”
“我尝尝不就知道了!”
唐河的手在她的腿上轻抚着,一直钻到了短裙里头,勾着内。裤便向下拽去。
陆晓梅咬着嘴唇拽住,唐河拽不下去,想撕,这是条新的,一撕就让陆晓梅喊疼。
唐河急切地,手按到她的腿间狠狠地揉摸了起来。
薄薄的一层,根本就挡不住那种极为特殊的柔嫩还有浓浓的潮湿。
“嘶,啊!”
陆晓梅被唐河揉摸得发出一声颤哼,然后一把按住了唐河的手,“小唐,你先别动,嫂子不是随便的人!”
唐河一愣,啥?不随便?你能不能不闹啊,虽说犁头没有深耕翻浆,全身上下自己哪没摸着啊。
唐河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按在那潮湿柔嫩处的手,突然像触了电似的颤了起来。
“啊,啊,啊哟!”陆晓梅闷哼了一声,咬紧了牙关,紧紧地并起了双腿,但是唐河颤动的手处,已经有了淡淡的水声。
唐河趁机又把手从她的衣领探了进去,一把抓住一颗精巧的玉峰,紧紧地抓在手上,在那顶端又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