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究竟怎么回事大家伙也看的明白,不是你嘴钢牙硬,撒泼打滚就能糊弄过去的!”
老支书的话音刚落,围观的众人纷纷附和他的话。
陆母见自己和儿子彻底被这个宋秀秀给算计进去了,就急得口不择言道:“你们都帮着这个小浪蹄子说话,难道你们都跟她有一腿吗!”
一听这话,众人全都怒了,因为过来的基本都是男人,女人要在家照顾孩子。
刚才陆母的话直接就把所有人都骂了,人群中就有的开始撸袖子准备上去打这个整天胡说八道的老虔婆子。
老支书怕出了人命,立即出言制止大伙。
就在这时,宋秀秀一个箭步上前,抡圆了胳膊对着陆母就是一个大嘴巴。
“我让你胡说八道,上次的打是不是好了,今天我再给你长长记性!”
说着就又是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了陆母的脸上。
“我和陆爱国是有结婚证的,他是烈士我就是烈属,我们不是你能随便糟蹋诋毁的!”
说着就又是一个巴掌。
“我宋秀秀身正影直不怕你们来捉奸,但是有起歪心思想陷害我的,咱们没完!”
话音刚落就又是一巴掌。
陆母结结实实的挨了四个大嘴巴子,打的她眼冒金星,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来了。
宋秀秀甩了甩打麻的两只手,狠狠地瞪了陆母一眼。
随后又抬头看向坐在墙头上一直不敢说话的陆爱民。
“你还坐在我家墙头上干嘛,要是喜欢我家墙头的话,那咱们就换换房子,你们住这里来,我也住住用我那死鬼丈夫的钱盖起来的新房。”
刘队长:“陆爱民你还在上面干什么,再不下来我就找人把你薅下来。”
陆爱民马上老老实实的说道:“不用麻烦别人了,我自己下来。”
说着就往下面望了望,这个墙头虽然是黄土垒成的,但是却很高,陆爱民又不好意思说让别人接他一下,只好一咬牙一闭眼往下跳了。
结果跳是跳下来了,右脚却崴了,疼的他龇牙咧嘴但也不敢叫出声。
见陆爱民跳了下来,当即上去了两个年轻人就把他按在了那里。
老支书:“陆爱民,你自己说你是来干什么的。”
陆爱民虽然胆子小,但是脑子一点都不糊涂。
这几次交锋,宋秀秀总是把烈属两个字挂嘴边,因为她知道这两个字就是她的护身符,自己老娘两次都是吃的这上面的亏。
自己跟她来硬的肯定不行,死不承认又不现实,就算自己嘴再硬,有老支书和刘队长在这,完全可以把自己送到公社或者派出所,自己到时候不仅要说实话,说不定还会有案底。
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在村里内部解决最好,大不了自己几天不出门而已,还能少块肉吗!
想明白的陆爱民很痛快的就承认了。
“老支书,刘队长,我不是人,我一时的鬼迷心窍,稀里糊涂的就犯了错误,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肯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喜欢重生到七零年代当寡妇()重生到七零年代当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