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但也快到了。”
估计就是这两天了。
未知的经历,让郎鸢更加暴躁:“所以这两天我随时有可能失去理智?!”
随时有可能随便抓一个人上床缓解剧痛?!
如果他真在大街上抓住一个人就当街上床……
那真的……
“恶心!”
郎渊眼底掠过一抹笑意:“这两天……你要是不想和你那前夫做,就小心点,别和他靠太近。”
郎鸢的脸色瞬息万变。
末了,他往下一滑,整个人都扎进热水里,咕噜噜往外冒泡泡。
开始逃避现实!
郎渊轻勾起唇角。
欲望期是可以忍过去的,找不找人上床,全看郎鸢忍不忍。
*
洗完热水澡后,郎鸢更加蔫巴了。
门外,萧婳闯门不成,把萧逍叫过来了。
他们挤在门口狂敲门:“鸢哥,你到底怎么了,开开门啊,屋里发生什么事了?!”
叫魂似的,活活两个烦人精!
郎鸢不耐烦。
他刚穿好衣服,被热水烫红的脸颊因为身子的燥热,现在更加红了,整个人泛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意。
郎鸢有洁癖,打心眼儿里排斥这时候与萧逍和萧婳接触。爬上床窝进被窝后,抬脚踹了踹坐在床边的郎渊:“你去。”
郎渊漫不经心将换洗的贴身衣服放到一边,慵懒抬眸:“弄我干什么,去哪里?”
他明知故问。
“啧!”
郎鸢朝被敲得碰碰作响的房门扬了扬下巴。
郎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他,勾起唇角,又明知故问:“干什么?”
“啧!”郎鸢瞪他。
“……好。”
郎渊眼底的笑意溢满出来,过去拉开了房门。
“鸢哥?!”萧逍和萧婳看见门开,登时一喜。
蓦地对上郎渊布满疤痕的丑陋脸庞,又齐齐一惊:“怎么是你这丑……鸢哥哥呢,你怎么他了?!”
“你把他怎么了,把鸢哥给我们交出来!”
这话说的,他像个绑架犯似的。
郎渊可不想背这个锅,当即就顺着萧逍气势汹汹推人的力道往旁边一躲,磕上房门,“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