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业臻进了浴室,清澈的水流从蓬蓬头里面喷出,他单手撑在墙壁上,一手撸着自己不断胀大的鸡巴,任凭水花拍打在他的脑袋上,身体上。
韩业臻看着被打湿了的地砖,热气蒸腾,氤氲了他的双眸。
见血之后,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
在车上面对面抱着李沫琀的时候,少女的甜美气息就萦绕着他的呼吸间,她的腿心就正蹭在他的鸡巴上,即使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她那里的温度。
要不是她吓得近乎失了魂,他差点就在车里办了她。
刚才在门口他的确很想操她,但现在小姑娘对他甚是戒备,其实他是不在乎的,大不了再一次用强的。
当看见她捂住自己的嘴这个举动,却好似一根长针刺了他双目一下。
在他面前她总是充满警惕,像受惊的小动物。
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他再也不复从前在女人面前的游刃有余,他不知道怎么对待她,而有时候,他只是不想她这么惧怕他。
说起来,自从他对她有印象之来,她从来没有对他笑过,一次都没有。
但他却见过她对着那个叫陆言的男人笑得甜美。
他想她对他笑,哪怕只是讨好的笑,哪怕只是假意的笑。
他本来是不想自己撸的,但没有办法,必须先射一发,不然鸡巴就要爆炸了。
想操她,今晚要操她。
念头越来越深,手上撸动的动作加快,他有些痛苦地咬了咬唇,没多久,大腿肌肉倏地紧绷,就射了出来,射了自己满手。
他吁了一口气,不过一瞬,鸡巴就重新勃起了,涨得发慌。
他冲洗了一会儿,关掉花洒,随意擦了擦自己的身体,拿过浴袍穿上,胯间翘起的鸡巴将浴袍撑起一个大帐篷。
然后他出了客厅,听见她在洗澡的声音,不紧不慢地拿出药,倒了水放在茶几上。
他多掰了一颗。
因为他怕她中途会醒。
他回了卧室房间,房门掩上,故意留了一条小缝隙。
在缝隙里,他看见李沫琀洗完澡后,余光瞥了自己的卧室一眼,似乎没有发现不妥,非常自觉地走到茶几旁,拿起药就吃了下去,吃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她似乎发现数量不对,在原地怔了怔。
她真的很乖顺很天真,不过是迟疑几秒而已,她还是把剩下的药都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