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奇奇怪怪的念头争先恐后冒出来。
假如他现在把她按在地上强吻了,她会不会哭——
好想要她。
焦躁的情绪让他觉得烦闷,池以恒掏了烟出来。
失恋了,妈的。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把没点的烟捏在手指间。
岑冬青这种好学生不会喜欢人抽烟吧。
没意思。
他是个垃圾,岑冬青不喜欢他。
果然,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喜欢他。
他是不是应该好好学习——
他有些绝望地闭上眼,最讨厌舔狗。
岑冬青躲着他,他也没必要去贴岑冬青。
他只是有点喜欢她,而已。
他又不是离了岑冬青不能活。
岑冬青有什么了不起的,岑冬青这个名字怪好听的。
他总是梦见她,梦里她答应了做他女朋友,每天和他在一起,看他打球,和他说话,他们毕业就结婚,带她去周游世界。
要是多睡一会儿,他能梦见他们小孩出生。
很烦,总想到她。
池以恒有些阴暗地回味他的梦。
他还梦见他把岑冬青拖进了厕所,不顾她的叫喊搂着她强吻她,摸她亲她,脱她衣服。
她的胸小小的软软的,腰细细的,身上没什么肉。
他在梦里像个变态一样,吃她口水,舔她脖子,对她脱裤子,把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
池以恒眼神晦暗地看着自己内裤上湿漉漉的一片,他梦遗了。
他在梦里强暴了岑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