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跳,投篮,空心,篮球落地。
他告诉陈逸,他势在必得。
那天,岑冬青她们在二楼往下浇水。
他追着岑冬青下了楼,楼下没开灯,他想岑冬青会不会害怕。
被水迎面泼了个透心凉,他听到了岑冬青得逞的大笑,抓住了她的手腕儿:“岑冬青。”
听见她笑,他的嘴角就没放下。
握着她的手腕儿逼近她,把她逼到墙角。
天窗透下微弱的光,他看到了岑冬青明亮的眼睛,像小鹿一样。
撞在他心上,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口干舌燥嗓子哑,他咽了口口水,想亲她。
她好像意识到了他充满了侵略感的邪恶念头,又往后退了一小步,抵着冰冷的墙,无路可逃,任他宰割的样子。
池以恒的呼吸粗重,暴露了他野兽一样狰狞的欲望。
他低下头,又叫了她一声:“岑冬青?”
下面硬着往前顶,会不会戳到她。
池以恒紧张地绷紧小腹,他听到岑冬青应了一声。
这就是同意他亲她了吧。
不同意就强吻她。
他被这个疯狂的念头弄得很兴奋。
和他梦里一样。
岑冬青拼命挣扎,却挣扎不脱,用尽了力气也只能被他禁锢在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嘴唇很干,他的头更低了。
在极度上头的情况下,他把她拉过来,搂住了她的腰。
“你们在哪儿?”
门外传来一声呼喊,岑冬青好像惊醒了一样推开他,紧张地探头往外看。
有人找过来了。
他下面还硬得厉害,刚才想亲她紧张地没反应过来,被她推开之后冷静在一瞬间占据了上风——不然他可能会捂住岑冬青的嘴把她按在墙上亲她耳朵,脖子——
他闭上眼,驱散脑子里疯狂肆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