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和钱家是世交,都是沪城有名的人家。赵念和孙长铭从小一块儿长大,是别人眼中的青梅竹马。赵念在高中时就扬言要追求比她大二届的孙长铭,当时孙长铭没有正面回应,只劝她好好学习。在赵念想来,他没有拒绝就是默许。赵念和钱怡君的身世爆出来后,钱父让孙长铭帮忙照顾与他同校的亲生女儿,这让赵念暗生不满。赵念成绩一般,没能考上孙长铭和钱怡君所在的名校,读的是离名校很近的一般大学。孙长铭的许多同学都知道她,曾在赵念的暗示下以为两人是一对。钱怡君也听说过这事,本来是想跟孙长铭保持距离的,但在孙长铭一次次替她解围后,不可避免地与孙长铭越走越近,也让赵念更讨厌她。今天孙长铭送钱怡君回家,钱怡君在花园不小心拐了脚跟保护她的孙长铭搂在一起,这画面正好让赵念撞见了。她顿时疯了,这才想出假装落水陷害钱怡君,却不想被孙长铭看到了全过程。她自然不知道这些,更没想到落水后会撞到了头呛了水,差点连命也没了。不过这水呛得好,不呛这口水,她还清醒不过来,如果能让头不疼就更好了。钱怡君也不知孙长铭看到多少,以为他也误会了。“学长,你相信我吗?”如果连孙长铭也不信她,那这个家里这个世界也许不会再有人信她。孙长铭略一想,点了点头。“看到了,是念念自己摔下了泳池,可惜这边没有监控。如果后续有什么需要,我可以为你证明。”钱怡君眼睛一亮,“真的吗?”“真的。其实你不必担心,钱伯母现在只是太激动了,等她冷静下来就不会再怪你。钱伯父一直很看重你,也会站在你这边的。”钱怡君抿唇,对此并不乐观。钱母在赵念数次挑拨下已经把她当成事儿精,就像这次的事,赵念还没有说什么,钱母已经认定是她推赵念下水。孙长铭像是看懂的她的委屈,“好好沟通,会有办法的。”“嗯。”钱怡君应着,被傍晚的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喷嚏,耳朵瞬间就红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别着凉。”“好。”钱怡君垂眸应着,感觉身上已经没有那么冷。孙长铭看到她腼腆模样,目光微微一动,跟骄纵任性的赵念比,自然是钱怡君这样聪慧又懂事的更让他倾心。他也从来没有对赵念有过特殊的感情,一切都是赵念一厢情愿罢了,希望她以后能认清身份放下妄想。如今的赵念自然是放下了,脑中虽有孙长铭的名字,但不在她的关注之内。她眼下在意的反倒是钱母的情绪。钱母太紧张了,去医院的路上一直跟医生通电话商量要让赵念做什么检查,也没有问赵念的意见就定好了。赵念听着名字拗口的检查项目,总觉得非常陌生,像是第一次听见。车子很快到了市里有名的私人医院康益医院,钱家的家庭医生就是该医院的主任医师李医生。除了是钱家人的健康顾问,李医生主要负责的是钱母的心理状况。在赵念出生之前,钱母曾有过一个儿子。孩子三岁那年出了车祸,在医院躺了半年最终治疗失败去世了。这段经历让钱母情绪出现了问题,直到再次怀孕才渐渐好转。她生产前一个月有事去临省,因为意外早产。钱家在临省也有熟人,当即安排她住进了当地最好的医院,一直怀相不好生产有风险的赵母正巧被推荐来这家医院,这才有了后面的事。康益医院前,李医生安排人带赵念去做检查,又请了钱母去会客室稍坐。“钱太太坐一会儿,前面检查走很快的,有些项目只要半小时就有初步结果。刚才急诊医生也说念念没什么事,你不用太担心。”“我怎么能不担心呢。”“念念一向最贴心,肯定不愿意看到你着急,要是影响血压就不好了。对了,我院最近在试行新的芳香理疗,对放松心情平稳血压有一定的作用,您要不要试一试?”钱母本身有高血压,这会正好头有些晕晕的,她也知道医生最担心的不是她的血压而是她的情绪,点头答应了。另一边,赵念正被轮椅推着去进行不同的检查,明明记忆中许多项目她以前都做过,她却还是觉得新奇。总像是重新认识了世界,莫不是预知未来的不良影响?“赵女士是吗?头还晕吗?”替她检查的医生看她眼神发直,怕她还有其他不适。“晕。”话一出口,赵念才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刚才舌头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现在倒能说了。”“不能说话?”医生在记录本下记下,又问了她一些情况。赵念一一答了,倒没有嚷着要去种地。她是有脑子的,知道得确保身体健康才能下地,免得挺不了一天就一命呜呼。她隐约觉得似乎有这样的经历,却又想不起。她这个脑子呀……得好好查查。做过脑ct和肺部ct,赵念才进行常规检查,其中有抽血。看到尖尖的针头即将刺入皮肤,她不由握紧了拳,心下排斥这种感觉。以为她是怕疼,护士温柔安慰,“放轻松,要是害怕的话可以闭上眼,很快的。”“我不怕。”赵念说归说,拳头却没有松。护士不以为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放松,手不要用力。”赵念照做了。针扎进皮肉里并不疼,她只是不:()快穿:炮灰一心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