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行,因为他的小朋友先被欺负哭了。
家长弓起了背,腰被劫匪禁锢住无处可逃,捉着脚腕的那只手把他抬得很高,让他失衡地向后倒去,不得不依靠腰上那只手掌的重量,像是把整个人塞进了他的掌心里。
往前也是劫匪,往后也是劫匪,想跑又会被拽回来,伸手推拒,倒是让脚腕得到了解脱,可手又落入了劫匪手中。
家长仰起脑袋,修长纤细的脖颈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勾勒出流畅的线条,他的目光破碎迷离,整个身体展开之后,又迅速缩紧,连脚都勾了起来。
稍稍偏头,就能看到三面环身的镜子里的自己。
只看了一眼,林修月就不忍直视地转开脑袋,不敢再看。
这、这也太
礼貌的向导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形容自己此刻的状况。
他的脑袋被搅得一团乱麻,大脑和身体之间的通讯断了线,他想让自己合上嘴巴,吞咽下口水,却实在无力,最后还是弄脏了自己领子。
空气里的信息素在调动他的感官,侵吞他的理智。
劫匪吐出他的小朋友,咕嘟咽下了第一口蛋糕,他抬起头,捏着他的手不断收紧,充满了令人心惊的热度,明晃晃的侵略、占有。林修月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注视,不禁发出一声求饶般的泣音。
“你怎么能吃啊!”
劫匪再次劫持了他的小朋友,“我为什么不能吃?”
“因为因为”
向导实在烧得厉害,总结不出清晰的条理来反驳他,说不出来,他便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心里一阵委屈,润泽的双眸看着季绸,软绵绵地嘟囔着:“季绸”
他没说什么,只是叫了他一声,服软撒娇的意味很重。
像是所有老实的人质家长一样,变得乖巧听话,不再挣扎,甚至配合地做出一些突破羞耻心的事情,期望以此交换坏心眼的劫匪放过人质。
“二十七秒。”劫匪低低道。
起初,林修月没想明白什么东西二十七秒,等他想明白了之后,温度又拔高了一截。
二十七秒难道不厉害么
和他之前比已经算是进步了,至少看起来很有潜力,进步空间挺大的。
开导了自己一溜十三遭,气不过,他闷声指责:“你是坏蛋。”
劫匪看着他,忽然舔了口蛋糕上面的奶油,引得家长呼吸越发急促。
“可是坏蛋帮了你。”
他的手指下滑,触及到了另一处,对发情的oga来说更需要被照顾的地方。
略微一顿。
过了几秒,他认真告诉他:“你等下可能没法上下午的课了,你得回去换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