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夏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那回房间吧。”
在小狗房间里,当着小狗的面干那种事,真的很奇怪,像是带坏了小朋友,尴尬又社死。
此刻的顾昀城,梆硬但听话。
他把卜夏抱起来,快步赶去主卧,脸色又爽又痛。
卜夏看他这样,莫名被也勾起了些感觉,不自在蜷了蜷脚趾。
主卧大床上。
卜夏把自己缩进薄被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顾昀城跪立在自己面前。
男人头颅低垂着,很虔诚的用臣服的姿势对着他。
隐秘的快感爬上心头,卜夏脸颊红扑扑,有些兴奋问:“怎么弄啊,我没弄过,直接用手吗?”
顾昀城故作矜持:“都可以。”
卜夏便上手了。
与此同时,顾昀城也回以一握。
时间滴答,半小时过去了,卜夏“晕”过去三次,顾昀城还“醒”着。
卜夏手和腿都上了,还是不行。
最后他干脆摆烂,躺成大字型:“我先昏迷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实在不是他不负责,主要是顾昀城太那啥了。
顾昀城呼吸粗重,直勾勾盯着全身潮红汗湿的卜夏,手伸向床尾的碎花小布料。
拿过来,盖上,埋头继续。
互相帮助过后,卜夏惊觉,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都快被顾昀城吃干抹净了。
虽然他自己也舒服,但顾昀城实在是瘾太大了。
以前他都不知道,顾昀城闻他一口就能high上半天。
周末两天,他是手也秃噜皮,腿也泛红不消,再这样下去,顾昀城还活着,他先死了。
在卜夏的盼望中,星期一终于到来,他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告诉顾昀城自己要下床去学校了。
顾昀城的偏执瘾在这两天被治好一些,反正明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卜夏提出要出门,他也没有最开始那么应激,虽然还是不愿意,但理智尚存。
想了想,顾昀城答应下来,然后转头就穿了一套和卜夏同款不同色的运动套装,跟着卜夏一起去了学校。
卜夏倒不抵触顾昀城陪他上课,他就是好奇:“你没有工作吗?”
顾昀城只是说:“不急。”
他可以远程办公,晚上卜夏睡了他还可以加班。
卜夏便不再说什么。
两人下车进学校,一路上全是打量的眼神,有惊艳,有羡慕,有激动……
卜夏全当看不到,气定神闲领着顾昀城进了教室。
两人一落座,周围看过来的视线更灼热了。
有两个在篮球赛上看透卜夏柔软本质的女生壮着胆子过来问:“夏夏,这是你朋友吗?他来陪你上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