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涴掀开眼帘瞪他一眼,可眼神太无力倒是媚到骨子里的娇态,顾元朝喉咙伸出咕噜一声,再也顾不得磨蹭,提着小龙噗哧的就冲了进去,顶得夏令涴往上一撞,脑门碰在了床柱上,她‘哇’地大叫,挥手就要打他,压根忘记了自己已经被对方捆住。手不能动,脚却是能的,连番踹踢,挣地桃源中时而紧时而松,紧的时候那小龙就被夹得喘息,等到一松,那龙-头就直接撞入了花心。
这么动了几次,顾元朝也尝出了新味,笑道:“再踹,踹大点。”
夏令涴气恼,虽然体内如千万只蚂蚁再爬,可她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主,抬头就要去咬他,扬起倒下再扬起倒下,硬是碰不到对方分毫,又扭着上半身挣扎想要让双手脱离出来,这会子那小龙又大举进犯,让她只有喘气的份,偶尔还能泄-出几句呻-吟来。
顾元朝嘿嘿地笑,浑身卯足了力气要将对方就地正法。
屋里只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身躯相撞发出的‘啪啪’声,还有夏令涴偶尔几句不忿,顾元朝得意的大笑。
午夜之前,累极了的夏令涴被顾元朝抱着去沐浴了一番,到了午夜接受了府里众人的拜贺,发了红包,看了宫里点的烟火,就各自散了,只留下几个没有家眷的丫鬟在门外伺候。
小猴子顾尚锦已经被抱在了顾元朝的手里,不时被爹爹哄骗着吃了沾在玉箸上的酒液,没多久就已经双颊红晕晕晕乎乎,再也没法闹腾大人了。
奶妈们早就已经回了自家,夏令涴懒得唤人给孩子喂奶,只好自己解了衣裳,将孩子抱在怀里,让她含了自己的迷糊着吃‘夜宵’。不管是皇家还是世家的媳妇,都不兴给自己孩子哺奶,大都是请了几个没有病史的奶妈哺育。夏令涴曾经听娘亲说过,她出生之时一家子举目无亲,爹爹又是在小地方做县令每个月的银钱不多,她身子弱,夏黎氏没有法子只好自己给她哺奶,一吃就是一年,这身子骨才慢慢壮实。不过,也因为夏黎氏自己身子骨好,且懂得养生,倒是把女儿给养得白白胖胖的,故而认定了亲娘的奶水重要比奶妈们的好。所以,在没人的时候,夏令涴会偷偷给女儿喂几口,在外人面前却是不敢的。
顾元朝平日里在宫里,哪里见过她这番样子,平日里奶妈也是带着孩子去了小厢房单独哺育,顿时瞧着新鲜。自己爬下暖榻去关了门,贼眉鼠眼的溜到夏令涴的身边,扒拉开她另外一边的衣襟,也含住了另一个。
夏令涴吓了一跳,拍着他脑门瞪着眼。顾元朝用牙齿磨着小红豆露出给她看,反倒将对方闹个脸红,只看着左边是女儿右边是夫君,这情景怎么看怎么怪异,女儿这边倒还好,顾元朝却是时隔二十多年才重新回味这滋味,一时半会没摸到窍门,左咬咬右吸吸,夏令涴一手撑在榻上,只觉得比方才那一次欢-爱更加让人全身发热发软。
顾元朝顺势就将母女两给抱在自己的身上,挑开她的裙摆。当时沐浴完后,他就嫌弃穿亵裤麻烦,反正守岁就呆在屋里哪也不用去,索性没让她穿上,现在自己解开裤带,借着对方春-情已动,哧溜的滑进了桃源。夏令涴没想到对方居然胆子这么大,不由得一阵紧张,这反而将对方夹得更加紧,顾元朝闷笑抱着她,而她抱着睡着了还含着娘亲的顾尚锦,慢慢的动了起来。
手中还有孩子,身子比往日更加重落下去的深度越发深,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深处,夏令涴撑了没多久就觉得孩子都抱不住了。顾元朝又将孩子放在榻上,让她匍匐在孩子上方依然咬着,自己从后方进入,夏令涴挣扎了几下到底抵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能被动的折腾。
到底是交-欢过一次,这一次格外的漫长且温吞,夏令涴只觉得自己是东海中的扁舟,随着海水的流动而飘飘荡荡,让她觉得即温暖又安心,不知不觉中随着对方翻过大浪,卷入狂风中,再也无法多想。
五七回
耳畔不停地听到人们的尖叫声,有人被暗器所伤到底痛苦的呻-吟声,还有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粗重的喘气声。
夏令涴动了动,血腥味更加重了,整个肩膀好像都麻痹了似的。
她推了推身上的人,居然是刚刚新上任的庄掌柜。青年的面庞上沾着血迹,神色镇定的拖了夏令涴起来:“这里不安全,我们去后院。”
尚嬷嬷首先跟了上来。很是奇怪,平日里瞧着对方走路像笨重的肥鸭,现在却是健步如飞,夏令涴差点是被对方夹在腋窝下往后屋奔去。连翘和龙芽紧随其后。赵王府随行的侍卫已经举起刀剑挥开接连不断的暗器,金属相撞发出的尖锐‘叮,呛’几乎是在心口上割着,让她不敢回头看一眼。
才跑入后院,屋檐上已经跳入几个黑衣人,龙芽大叫,庄掌柜带着她们沿着长廊一边跑一边躲避,身后不停地传来金铺伙计的惨叫声,越听越心惊。
龙芽已经忍不住大叫:“鸦九,画影你们两只混蛋还不出来,王妃有危险啦!”
连翘正将一个花瓶砸在黑衣人的脑袋上,本以为会让对方晕倒,却没想到那人是个榆木脑袋,反而用头顶碎了花瓶挥舞着长剑朝着两人冲过来。龙芽再次大叫,连翘忍不住回答她:“那是王爷的侍卫,怎么可能会在王妃身边。你别傻了。”
龙芽已经满头冷汗:“王爷武功那么高,要侍卫做什么?”
那头,庄掌柜已经爬出了窗棂,让尚嬷嬷将受伤的夏令涴托了出去。
“嬷嬷?”
“小姐,你先走,老身还有一点武艺,可以挡他们一会。”
庄掌柜与尚嬷嬷对视一眼,已经从中看到了决绝,可他不说,只拉扯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夏令涴往身后的大街跑去。连翘不管不顾的拖着龙芽跟了上去,不远处的王府侍卫再次与黑衣人对上,大喊着:“王妃小心!”
黑影绰绰,众人只来得及看到一团阴影朝着夏令涴的头部冲了过去,银色的刀背在日头下折射着冷冽的光芒。夏令涴下意识的用手去挡,身子被谁一推,血花四溅中龙芽已经扑倒在地,张口就朝着被她压着的黑衣人耳朵咬了过去。
连翘已经架起夏令涴受伤的另一边:“走啊!”
这时候正清晨,铺子前面的惨叫已经吸引了大部人的目光,后街上没有多少人。三人在前跑着,后面零零散散还有跟上来的侍卫。夏令涴只觉得脑袋昏沉,也不知道这暗器上是不是有毒。
庄掌柜早已满头大汗,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手臂上承受了夏令涴大部分的重量,再跑了这么远的路已经叫苦不迭,可又不敢停下来。众人在小巷里面穿行,后面的黑衣人锲而不舍的跟了上来,侍卫们的闷哼倒地声已经逐渐远去。
“你去王府找人来。”庄掌柜靠在墙壁上,终于忍不住对连翘道:“去搬救兵。”
“不,我一个女子哪有你跑得快,你去王府或者夏府也成,再不济不远处的黎家也可以,找人来,我照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