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沈晏行礼后便告退。
沈晏瞧柳枝背影远去,这才上前笑道:“你的话好生无情啊!”
谢瑾怀瞪了他一眼,“实话而已,怎就无情了?”
沈晏笑眯眯的坐在椅子上,“以你谢瑾怀的箭术,那丫头只要站在你对面让你瞧见一眼,你根本不需要听她报方位,你就能射中!”
“你明明是十足的把握,偏偏要说的那么无情难听。”
谢瑾怀当年在军营里,曾接受过金将军的特殊箭术训练。
要求他在黑夜即便是看不清对方,也能通过对方的身高体型,以及距离来精准计算方位。
所以只要柳枝站在对面让他看一眼,他都能立马摸清方位找到精准的角度。
更何况,柳枝的体型他再熟悉不过了,曾被他抱在过怀中多次,又怎会忘记呢?
谢瑾怀不肯承认,“别乱猜了。”
沈晏听了直摇头,“你呀,何必那么口是心非呢?”
“旁人没瞧见,我可是看得清楚,你今天明明心慌了,我是头一次瞧见你紧张到手抖。”
谢瑾怀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掩饰住心底的情绪,“这不挺好?免得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沈晏无奈摇头,暗自腹诽:表面上看着不在意,暗地里又护着,真搞不懂这谢九郎!
。。。。。。
贵妃营帐内。
金若惜半倚在软榻上,“怎样,那梁小姐可曾醒了?”
宫女佩尔跪在金若惜脚边,替她轻轻捏腿。
“回娘娘的话,太医已经去瞧过了,是惊吓过度昏厥了而已。太医施针后已经醒了。”
金若惜眸中满是轻蔑,“真是个草包美人,废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