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城堡城堡的大门,体育馆其实很容易看见,因为那是一座巨大的金字塔,至于为什么昨天到校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因为这座金字塔是是深蓝色的,就像是暗沉的海水,可以想象当夜幕降临,它也就融入了同色的夜空中。
葛莱芬多和斯莱特林泾渭分明的分成两部分向体育馆走去,有些葛莱芬多一边走一边打着饱嗝,于是昂首挺胸的小蛇们就向对方投去一个鄙薄的眼神。
没等他们走到“金字塔”的下边,一个英俊的黑发男巫跑了过来,只是他看上去有些“衣冠不整”——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两条胳膊、肩膀、锁骨都露在外边,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紧紧的背心更是清楚的勾勒出了从他胸口到腰部的曲线,下y身则是一条雪白的裤子,不算太紧但也不算太松,至少德拉克能看出来他大腿和臀的线条都很漂亮……
有些女生脸红了,但依旧死死的盯着对方的胸口和腰。对方则好像毫无所觉,或者说他有些太紧张了:“你、你们好,我是塞姆·奥德里奇,教你们体育。”说完之后他立刻咬住自己的下唇,脸也红得厉害,甚至他的脖子和肩膀也能看出淡淡的粉色。
这教授是个赫奇帕奇,德拉克很肯定的想着。
“奥德里奇教授?”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响起,这个时候小蛇和小狮子们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走过来了一个女巫。
那是一个扎着高高马尾辫的棕发女性,脸上有些雀斑,但笑起来的时候很甜美。她穿着一套海蓝色的,很宽松的衣裳,脚底下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许多男孩子都顶着她看,并没失礼的意思,不过这可是霍格沃茨第一位“年轻的”女老师,这年纪的男孩们,大多对她那个年纪的女性,有着好奇。
“哦,是的。”奥德里奇忽然反应了过来,“这位是苏珊·艾莫斯,你们的另外一位体育老师。现在,女孩子们请跟着艾莫斯小姐离开。”
“哦~”学生中间发出了小小的不满的嘘声,有男生有女生,因为要离开这位英俊而且身材一级棒的男老师,或因为没法上那位女老师的课。奥德里奇的脸更红了,艾莫斯小姐却大方的笑着,并拍着手催促着姑娘们。
五分钟后,女孩子们都离开了,现在只剩下男士了。奥德里奇带着他们走进了“金字塔”,并一边走一边为他们介绍着。
这里的一层有沙坑、跑道、足球场和一个篮球场;二层也有一个篮球场,另外还有游泳池和一个棒球场;三楼有三个网球场和一个大健身房;四楼也就是最顶层有一个小健身房和一个舞蹈教室,另外每一层都有一个器材室。
这里边的很多名词,纯血小巫师们都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奥德里奇表示,这些之后都会是他们课程中要学到、用到的,所以大多没人有异议。只是葛莱芬多的男生,好奇舞蹈教室也和男孩子有关吗?
结果当然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斯莱特林于是嘲笑葛莱芬多少见多怪,对于纯血贵族的他们来说,舞蹈也是必修的一门,否则贵族们怎么能走出那么优雅的步伐?
但是当今天的课正式开始,小蛇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像傻瓜一样的热身操——明明只要一个咒语就能让肌肉伸展开。像大傻瓜一样的无目的的跑圈——贵族什么时候都是沉稳优雅的!
直到奥德里奇教他们打篮球的时候,学生们才总算找到了一点“感觉”,不过为什么那篮球竟然不会自己动,只能拍着走?为什么上场队员只比魁地奇少两个人,但是球却只有一颗?为什么比赛的时候不能抱着球跑?为什么不能把拦截运球者的对手一巴掌拍趴下?为什么……
“你掉进水里了?”中午回到宿舍的时候,冠冕看见了湿淋淋的铂金王子。
德拉克却只是看了他一眼,还是只有眼球转动,连眼皮都没抬的一眼,转身就走进盥洗室去了。
“……”冠冕不由得有些好奇,体育课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把铂金王子都“折磨”成这个样子了?有点担心这状态的德拉克,冠冕就坐在宿舍门厅的沙发上看书。
刚看了两页,很久不见的多比忽然蹦了出来,干枯的手在半空中写出了一行字:德拉科主人,危险。接着就再一次消失了。
冠冕吓了一跳,站起来走向盥洗室,门没锁,跑进里面后,他发现了下y半y身浸在浴池里,上半y身则趴在池边,看样子像是晕倒的德拉克。这情景虽香y艳,但冠冕完全没时间想歪。
第一时间把德拉克用飘浮咒从浴池里飘起来,拽过浴袍把人一裹。急急抱着人出去了——为什么不继续使用漂浮咒?他可是黑魔王,怎么可能做“好事”一点便宜都不占?
没有把德拉克送去医疗翼,他可不愿意把德拉克这么湿漉漉的春y光外y泄的抱一路,就算他愿意,德拉克清醒之后也会先把一路上看到的人灭口,再宰了他……况且,黑魔王杀人的手段一流,救人的手段也并不比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差。
一打以上的各式探测咒语甩出去后,冠冕得出了结论——中暑。不过这并不是那些魔咒告诉给他的结果,而是他自己从病征上看出来的,或许还要感谢他孤儿院时期的生活。
德拉克的肌肉不时的痉挛着,昏迷中还会作呕,他的额头和腋y下很烫,但是手脚却冰凉……
德拉克清醒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一开始他还有些恍惚,只是觉得皮肤很清凉很舒服,但是很快,他的意识完全回笼,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状况——一丝y不挂的躺在床上,而冠冕就站在他旁边。
冠冕也注意到德拉克醒了,同时他知道现在是他所见到的德拉克最脆弱也最虚弱的时候,他有点期待,意识到自己处境的铂金王子会有什么反应?是恼怒还是羞涩?
但是德拉克却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只是看了冠冕一眼,再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很自然的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如果去除因为中暑而略微有些发青的肤色外,那么他的语气、神态还有表情,都正常无比:“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