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见异思迁!
难道是两个女人在抢自己儿子,而且还都打的亲情牌?
什么时候自己儿子也这么吃香了?
想起自己强势得接近冷酷的女儿——其实冷酷是方女士个人感觉,人家的员工可是觉得他们老板亲切又大方的——方女士默了。她想,自己果然还是落伍了吧!
不过,看着正在争夺爸爸注意力的两个孩子,白的天真,红的霸道,都是一般的可爱,无论是谁她都割舍不下啊!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反正无论如何折腾,两个孩子都是她儿子的血脉这点是改变不了的。只要她这个做奶奶的多挂牵一些就是了。
吴筠还不知道方女士那边已经默默的下了结论,并在心底给他扣上了见异思迁、花心等等数顶大帽子。
他按下两个在自己怀里都要打起来的小孩,一边一个的分开坐好,起身拿过前边的遥控器塞进金蚕手里,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转头跟顼问话。
“对了,你说的那个洞神被赶跑了,你知道是谁……什么人赶跑的吗?”
顼隔着吴筠瞪着金蚕手里的遥控,嘴里还是认真回答道:“不知道,不过是个坏人,很坏很坏的人!他身上很脏!”掏了一下肚子里不多的形容词,顼发现最后还是只有一个词最合适,“他很坏!”
吴筠失语了片刻,想起最开始和金蚕生活的那段日子,决定换个问法,“那个人留的是头发是长的还是短的?”
“短的。”
“这里,”拍拍胸口,“是平的,还是——”比划了一个凸起的曲线,“这样的?”
顼收回和金蚕厮杀的视线,鄙视的看了吴筠一眼,“那人是个男的。连这个都分不清楚!”
旁边被冷落的金蚕故意发出扑哧扑哧的闷笑声。
吴筠涨红了脸,终于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小心了,毕竟看着也是七八岁的孩子,人现在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会谈恋爱讨小女朋友欢心了。
“对了,那人大概多大了。”
“和你差不多。”
“这样啊,”吴筠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他是人吗?”
顼瞪了吴筠一眼,“他是巫师,你说他是不是人?”如果是别的精怪,他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没办法吗?
吴筠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再纠结巫师的问题,转而问起自己刚刚洗澡时候一直担心的问题:“对了,既然那个洞神走了,那谁收的我们祭品,谁管理保证那一块不出事?”
“山神啊。没了洞神,还有山神啊。”顼双手支在吴筠腿上捧着小下巴,“山神人很好的。”
“这么说,那个洞神的地盘不用担心会被那个坏巫师占去了?”吴筠尽量用一种浅显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意思。
然而小白龙却不领吴筠的情,他暴怒的跳了起来,“当然不用担心!因为那个坏巫师占了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你的地盘不是那条河吗?”
以上的问话为双重奏,同时出自吴筠和金蚕口里。
“谁会住在河里?就算是龙也有自己的洞府好不好?你们会睡在大街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