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礼,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事儿了?你在哪?你个定位给我……”
“司,司颜,你别管,不要过来……”
江宴礼断断续续说完,手机被挂断了。
司颜心急如焚,正准备打电话给江渔,手机突然收到了来自江宴礼的位置信息和一条十分简短的文字信息:司颜,快来。
江宴礼果然遇上麻烦了。
司颜给江渔打电话,江渔一直处于通话中。
没办法,她只能带着拾三来到停车场,驾驶着库里南往江宴礼所在的位置走去。
走得太快,太急,她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白斯玲顶着一张被画得乱糟糟的脸来找司颜,见房门虚掩着,便径直走了进去:“呜呜,司颜,你看我的脸,也不知道她们在里面加了什么染料,我用了半瓶洗面奶也洗不掉。”
房间里没人。
桌上放着醒好的红酒和酒杯。
估计司颜临时有事,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
白斯玲在桌子旁边坐下,端起醒酒器闻了闻,这么好的赤霞珠可不多见。
她浅尝一点,司颜应该不会介意吧?
白斯玲倒了小半杯红酒尝了尝,馥郁细腻的鲜果香气令人欲罢不能,忍不住又倒了一点。
白斯玲一面小口小口喝红酒,一面耐着性子等司颜。
十多分钟后。
白斯玲人事不省倒在沙上。凌晨。
一道黑影摸进司颜的房间。
黑影对沙上的女孩上下其手。
嘶啦。
裂帛之痛让白斯玲痛得哼哼了两声。
黑影动作停顿片刻,架不住上头的欲念,在白斯玲身上又是一阵胡作非为。
车上。
司颜给江渔打了无数个电话,又给江宴礼打了无数个电话,两边都打不通。
她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
总预感要出什么事儿。
拾三已经不是第一次坐车,但这种快移动的法器还是让他很是不适,前方一个急转弯,拾三急忙双手捂嘴,呃呃呃的吐了起来。
司颜只得把车停在路边让他休息会儿。
然后她继续打电话继续打电话。
两边都没有回应,真是急死人了。
拾三自责道:“仙子,你先去吧,我晚点过来找你。”
司颜看了看时间:“你上车吧,我给你个袋子,你要吐就吐在袋子里。”
拾三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