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跨坐他腿上,大胆又风情地紧贴着他,轻声问,“傅先生,你不想要吗?”
傅廷洲失笑,“是挺想。”
阮颜吻他凸起的喉结,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她知道,他对她有感觉。
可他仍无动于衷。
许是她抚弄得有些过火,傅廷洲碾灭烟头,扣住她手腕,“阮颜。”
阮颜怔住。
因为这是有史以来,他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叫自己名字。
他称呼得最多的,是“阮秘书”。
没等她回过神,傅廷洲将她推倒在床上,幽深的眸凝住她那张迷离万千的容颜,单手扯掉歪歪扭扭的领带。
正当阮颜以为他会继续没完成的事,配合地抱住他,傅廷洲却用领带将她双手捆绑在床头,旋即笑了声,“你喝多了,好好休息。”
他起身朝浴室走去。
听着浴室传来的流水声,阮颜一脸懵。
她被拒绝了?
她转头看向浴室,火气顿时上来了,“傅廷洲,你行不行啊!”
然而半点回应都不给。
其实傅廷洲行不行,她在五年前就体验过了。
不是不行,是很行。
她了解傅廷洲,傅廷洲一向不会拒绝主动的女人,否则他身边就不会有延绵不断的桃色绯闻。
可是今晚他竟然没碰她?
还是他察觉到了自己的意图?
想到这,阮颜懊悔不已,早知道就给他药倒了完事儿!
许是今晚为了壮胆,她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再加上刚才的紧张,使得她松懈下来后便有了很浓的困意。
傅廷洲冲完凉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看到床上的女人昏沉睡去,他止步床边,站了好久。
见女人似乎睡得不太踏实,傅廷洲将捆绑住她双手的领带解开,她倏然翻了个身,在睡梦中嘤咛,“小安…”
他倏然停住,幽眸逐渐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