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霍序商听着心里不太爽,戏谑地问:“不是去躲洗手间里哭吧?”
苏寒火上浇油地说:“你真的不要误会,我和霍总清清白白,他绝对没睡过我。”
霍序商冷睨他一眼,眼神告诫别再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简裴杉趁机脱开禁锢,头也不回走了。
“啧——”苏寒看着简裴杉的背影,笑眯眯地说:“这模样弱不禁风的,看着都寡淡乏味,能满足的了霍总么?”
霍序商冷眼看着他,“别用那么恶心的话形容他。”
苏寒依然瞧着简裴杉的背影,“好啊,我收回,他屁股仔细看肉挺多,在床上应该挺有滋味。”
霍序商伸手挡在他眼前,“这是你该看的么?”
苏寒收回眼光,含情脉脉地看他,“我看你总行了吧?”
“别在简裴杉面前乱说话,他听不得那些。”霍序商没什么耐心的警告。
苏寒不屑一顾,“他都能忍得下你桩桩件件的风流韵事,能是什么正经人?”
霍序商威慑地眯起眼,“管好你的嘴。”
“心疼了?”苏寒现在有聂少做依仗,越发大胆挑衅。
霍序商看向简裴杉背影消失的门厅,半笑不笑地说:“他干干净净的,连吻都没跟人接过,洁白纯净得像雪,和你这种人不一样,你连提他的名字都不配。”
苏寒若有所思,“哦!把他说的那么神圣,他就是传闻中你的白月光?”
“——不是。”霍序商神情微妙。
苏寒撇撇嘴,“那你把他说得那么完美,我还以为你喜欢他呢。”
简裴杉完美么?
霍序商目不转睛地发怔,一种晦涩的情绪像越拉越紧的弦绷在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破土而出。
2108的门开了一条窄缝。
简裴杉推开门,房间宽敞明亮,很安静。
洛泱站在露台背对着他,姿态松散弓着背,单支手臂压在栏杆,垂下的指间衔着一支烟,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侧过身,夹着烟的手朝简裴杉勾了勾。
简裴杉不着急过去,在房间里转一圈,拉开抽屉找到了药箱,取出棉签和瓶消毒药水。
洛泱随手把烟碾进花坛上的烟灰缸,很配合地低头。
简裴杉轻柔细致地擦上药,“好了。”
洛泱瞥过他修身裤子里包裹翘挺的臀部,别开脸问:“感觉好点没?”
“嗯,那个药第二天代谢完了,应该不会有事了。”简裴杉俯下身,懒得没个正形两个胳膊吊在栏杆外,享受片刻的放松宁静。
洛泱轻松点头,“别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