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管是谁来找他,总能尝到最新鲜的蛋糕。
一开始高瑾文不同意,觉得双儿喜欢吃的东西不适合放在说正事的地方。
可在一次意外中,蛋糕就变成了他卧房的常备美食。
甚至到后面,高瑾文会悄悄买些小蛋糕带进宫里。
许朝阳看到也装不知道,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官员都来‘乐糕阁’办会员卡订蛋糕。
随着蛋糕流行,许朝阳扁了半年的荷包终于慢慢鼓了起来。
晚上,他和常乐再一次坐在床上数银票。
“相公,那商场什么时候装修啊?”常乐挺着肚子,有些费力地把银票放进床头上面的柜子里。
“你小心点,”许朝阳在后面扶着他的腰,回答道,“过两个月把,等你生了再说。”
因着常乐怀孕,高太师和高夫人担心他被人打扰,这年春节谢绝了所有来送礼的亲戚,就为了让常乐安心养胎。
这也确实让常乐和许朝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见人总是有些失礼。
两人在高府安稳地住到了二月,按照大夫的说法,生产日期就在这两天。
所以许朝阳想等常乐做完月子后再出去工作。
常乐也明白他相公的意思,放好银票,摸着肚子躺进许朝阳怀里,“相公,你说这双儿什么时候才能生出来啊?”
宫里的几位御医已经在高府住了三四天了,可他肚子里的双儿还是一动不动,愁死他了。
许朝阳轻笑一声,手也放在常乐的肚子上,感受着肚子里那个小生命的起伏,声音温柔,“御医说了,你怀的时候被照顾的比较好,提前几天或者往后拖几天都是可能的。”
“嗯,”常乐把头埋在许朝阳见脖颈,“可是我有些担心,冯冬哥哥那时候很危险的。”
当年,冯冬哥哥生孩子的时候,那喊叫声传遍了整个院子,当时他不觉得,可眼看着轮到自己,心中才开始害怕。
许朝阳搂紧常乐,安慰道,“没事儿,冯冬那时候只有他一个人,你身边有我,还有那么多大洲朝医术最好的人,不会有问题的。”
他嘴上这么说,但心中的担忧更甚。
上个月他还给周梁写了一封信,专门问了一下夫郎生产,作为夫君应该怎么调解自己的心情这件事。
虽然被嘲笑了一番,但来回几封信,确实缓解了他部分的忧虑。
“还有”许朝阳想再说些什么,耳边就传来常乐悠绵的呼吸。
他笑了一声,最近常乐的睡眠时间尤其长,好在御医说了没事,许朝阳才有些放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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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把常乐侧放到床上,吹熄灯也闭上了眼睛。
凌晨,许朝阳突然感觉身下有些潮湿,他迷迷糊糊地一抹,瞬间惊起一身冷汗。
“小乐,小乐?”他边喊着常乐的名字,边想点亮床头上的蜡烛。
可是颤抖的手连火折子都拿不稳。
这一瞬间,他特别后悔没有听嬷嬷的话在屋里留一盏灯。
“算了,”没办法,许朝阳扔下火折子,朝外面喊了一声嬷嬷的名字。
好在这段时间不管是嬷嬷还是丫鬟,都在旁边屋子随时待命,听到许朝阳的声音,马上跑了过来。
“公子,怎么了?”嬷嬷边穿衣服边问道。
“快把灯点燃,”许朝阳很快吩咐了一声,转身把常乐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脸叫道,“小乐醒醒,快醒醒!”
“嗯怎么了?”常乐的眼睛随着蜡烛的光亮慢慢睁开。
许朝阳看着他的脸,手在床上一摸,褥子好像比之前更湿了。
常乐也感受到异样,慢慢把双手放在肚子上,眼神怯怯地看向许朝阳,“相公你你尿床了吗?”
“你”许朝阳停下动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