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无意识的摇头,身体迭起的折磨让她几乎掉下泪来,无比艰难的,一字一颤的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能想到的只有,只有小叔。”
她断断续续,极为费力的才说了一句,身子便喘个不停,她其实是想让小叔帮她请位大夫。
她怕自己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出了纰漏被人发现,但小叔一定可以有万全之策。
所以她躲在这里,难熬但是可以暂时安全。
叶忱轻笑了一声,捏在凝烟下巴上的长指却在逐渐加深力道,指腹轻缓碾磨着她脆弱发烫的肌肤。
看着凝烟本就已经快捱不住药劲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红,如同枝头成熟到马上就要爆开的果子,叶忱眸色渐深。
他肯做一回好人,却未必肯做第二回,她这幅样子来他面前,不是把他当好人,是把他当圣人了。
叶忱看着她狼狈又娇艳入骨的脸庞,似乎无可奈何的叹了声,“这样的事,难道不是该去找叶南容?”
凝烟抿住颤抖的唇,眼里一闪而过的悲伤让叶忱冷了眸色。
原来是拿他当退路了。
只怕世上除了她没人敢这么做。
叶忱冷漠松开手,凝烟整个人虚弱无力,他忽然的撤手让她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去,撞进他怀里。
药劲随着气血的翻腾,在她脉络里冲撞的更激烈,一层层的泛起麻意,让她仅剩的神志彻底变乱。
叶忱压着嘴角,目线低垂看向软伏在自己身上,迷乱不清醒的少女,脆弱的身子不断下滑,她唯有用两只手攥紧他的腰带,撑着身体,贴蹭着他站起来。
凝烟空虚脱力到没有一点力气,勉强站立起,又不住的往下掉,怎么也站不稳,她只能用双手攥紧他的衣袍,期期艾艾的求道:“小叔救救我。”
鼻息处的热气不断喷洒在叶忱身上,他忍无可忍,大掌一把托住她的腰,居高临下看着怀里弱小的人儿,“你要我怎么救你?”
凝烟涣散的眼眸里不断沁出泪水,好不可怜。
她直觉这样太狼狈难堪,心里想站直身体,可奈何没有力气,而小叔身上的温度又抚慰着她的干渴,让她分不清自己来的真正目的,只能迷迷糊糊地靠着,含糊不清的哑声说:“太难受了,小叔救救我,你,你一定有办法。”
叶忱将视线滑过她蹙紧的眉心,抬指轻抚,换来的却是凝烟更难以言喻的煎熬,他温声吐字,“真的那么难受?”
佛珠隔绝了两人的羁绊,他确定自己从没有像此时此刻,那么想要感受她的滋味。
凝烟胡乱点头,叶忱晦暗深沉的视线自她的楚楚可怜,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勾人的眼睛上扫过,辗转至鼻尖如血的嫣痣,最后定在她呵气如兰的檀口,“你想清楚,真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