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岛上夜夜贪欢,累狠了,再加上加班。身子从未有过的乏累。静香也没留她,为终于可以摆脱段柏庭的低气压而松一口气。
“那我就不送你了,我和小何再喝点。”
宋婉月点点头,手往前一伸,让小何把包拿给她。小何虔诚地双手奉上。
她是开了车来的,这会儿又懒得自
己开,于是坐上段柏庭的后座。
司机时刻在车上待命,见有人来,立马下车拉开车门。等待宋婉月上车。她吸了吸鼻子,天冷,哪怕穿得再多,手都是凉的。
段柏庭感受了下她裤子的厚薄,浅浅的一层毛绒,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将自己的大衣盖在她腿上:“多穿点,冻久了容易风湿。”
宋婉月怼回去:“我们年轻人恢复能力快。”
段柏庭听出她的话里的娇嗔。没有追问她买那些酒是出于何种目的,更加没有深入了解那个男人出现在那里的原因。
“谁惹你不开心了?”
宋婉月作势那么久,就是为了等他主动问出这句话。
你刚才和那个人,眉来眼去了。她语气笃定,比起质问,更像是在兴师问罪。
眉来眼去?
段柏庭不明白她这个结论怎么得来的。更加不清楚,她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谁。
她朋友,还是带他去包厢的女服务员?
宋婉月告诉他:坐我旁边的那个。段柏庭停顿一瞬,想起来。眉头微皱。
宋婉月不大乐意地坐到他腿上,让他不许回想。
他单手搂着怀里的人,掀下按键。挡板徐徐上升,将车内分割成两个世界。宋婉月的耳边突然变得无比清净。虽然在挡板升上去之前,司机也识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段柏庭点明重点:他是男性。
男的怎么了。宋婉月不依不饶:可他很会撒娇,比我还会。
“是吗。”段柏庭的语气漫不经心,看了眼她脖子上的项链。白色吊坠,下方缀着一颗水滴状的珍珠。她真的很喜欢珍珠。耳环是珍珠,项链是珍珠,手链也是。
他伸手攥住她的脚踝,短袜没有遮住,裤脚又是开叉的,所以那里带着凉意。
他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让你穿很多,最起码把该遮的都遮住。
她懵懂神色,一脸不解:什么地方是该遮的。上车后没多久她就嫌闷,把外套脱了。里面那件毛衣面料贴肤。将她的身形勾勒的异常完美。玲珑有致,纤秾合度。
她
伸手勾着领口往下扯了扯:这里吗?可我一直都遮的很严实的,只给庭庭一个人看过。出生在明争暗斗的家族。二十岁回国后,就被迫周旋于一群老狐狸中间。
宋婉月哪怕只是抬下眼睛,他就能立马猜到她在想什么。
包括当下,她扮起可怜与委屈。说那个男大学生真的很会撒娇。
那真遗憾。他随口一句敷衍,没能亲眼看到。
她不说话,装难受,说胸口憋闷,像有什么堵在那里。你帮我疏通一下。她主动握着他的手,放了进去。
掌心触感柔软暄和,他没拒绝,也没理由拒绝。
手上动作,并不妨碍他诘究本末。
你很会转移重点。他说。
宋婉月抿唇软在他肩上,装傻充愣:“嗯?”
段柏庭拿她毫无办法。
明明她的那点小心思,在他眼里堪称赤-裸。可看穿,和拒绝,完全是两码事。温香软玉主动投怀送抱。
他见她唇若涂朱,微微张着,喘息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