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姨特地给她煮了汤,里面加了茯苓和莲子,有助眠安神的作用。宋婉月一口气喝了两大碗。
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时间还早。
段柏庭如今也不在书房办公了,而是把电脑掌到了卧室。
他坐躺在床上,看着屏幕内滚动的那些数据,眼神专注。
宋婉月敷着面膜和他聊近期在公司听来的八卦。
谁谁谁要结婚了,谁谁谁又分手了。毫无营养,但她说的津津有味。
像个四处捡垃圾,然后当宝贝递到他面前的…小乞丐。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戳中了他的笑点,刚才还专心工作的男人,低头轻笑。宋婉月不明所以:“别人分手有什么好笑的?”他摇了摇头,合上电脑:“该睡觉了。”
将被她胡乱扔走的枕头拿过来,放在她脑后,看了眼她脸上的面膜:“还没到时间?”宋婉月看了眼手机,惊呼一声,急忙冲去盥洗室。她忘记设闹钟了,难怪总觉得脸上有些刺痛感。
面膜都敷干了,能不痛吗。
晚上喝的那两碗安神汤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咖啡的提神醒脑让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端的亢奋中。
躺在她身边的男人呼吸都静了,她却异常清醒。反复调整睡姿,翻来覆去。
最后被段柏庭搂在怀中,制止了她的不安分。
“睡不着?”声音带着一种刚醒的沙哑低沉。
宋婉月委屈巴巴,脸蹭到他怀里,喉间呜咽着声音:“白天咖啡喝太多了。”
他无奈轻笑:“平时让你少喝点你不听
。”
她更委屈了:“可是困嘛,不喝就很困。”
段柏庭拧开了床头灯: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宋婉月不要:“那是哄小孩子的,我已经是个大人了呀。”
“是吗。”他摸了摸她的脸,似笑非笑地,学着她的语气,这么不听话,原来已经是个大人了呀。
宋婉月听出了他在故意捉弄自己,哼了一声,不满地趴在他肩头咬下一口。隔着睡袍,咬的也不重。
他将人搂得很紧,身体有反应,宋婉月察觉到了。毕竟那个惊人尺寸太难忽视。
听见段柏庭的声音落在自己耳边,比刚才更沉了,询问她的意见:“讲故事不行,那你想让我用什么方式哄你睡觉?
她脸红红的,手指在他睡袍上勾了勾:“哄故事是对付小孩的,对付成年人肯定是………用成年人的方式。
段柏庭告诉她:“那就更睡不着了。”
“我不管,不能我一个人睡不着。”
他将她从自己怀里捞出来,捏着她的脸,笑容散漫:这么霸道呢?
她嘴硬傲娇:就是。
段柏庭最后从了她。
拉开抽屉,从满抽屉的盒子里随手拿出一盒全新的拆开。
整个夜晚跌宕起伏,不出所料,宋婉月的确没睡好。
吃早饭的时候都还在打哈欠。但令她不满的是,段柏庭凭什么毫无异样。
覃姨为她盛好了粥,脸色带着些担忧:“看来昨夜的安神汤没起作用,我今天晚上再给你煮一点。
宋婉月忙说:“没事的覃姨,安神汤很有用,我是白天咖啡喝太多了。”
覃姨听完了,不忘叮嘱她:“那今天可得少喝点了,你看你这个黑眼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