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清穿着一身藏青色条纹的西服,这套西服一丝不苟,连半点褶皱都没有。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有冰冷的神色眼睛,像是刀子一样,落在季辞远跟陆洲的身上,他沉着声音,问:“秦知呢?”
季辞远被陆天清的这种气势吓了一跳。
他没有说话。
陆洲则是在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秦知他狡猾的很,等我追到他的时候,他跑了。”
“陆洲,别撒谎。”陆天清一眼就道破了陆洲在撒谎。
“爸,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怎么可能会对您撒谎。”陆洲知道季辞远害怕陆天清,他牵着季辞远的手,像是在安慰他,“您要是不信的话,您就自己去找。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惩罚
等回到二楼卧室,季辞远仍然觉得胆颤心惊,他握紧陆洲的手指,他的嗓音裹挟着一丝畏惧,“他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这里的他指的是陆天清,之前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季辞远还愿意称呼陆天清为父亲,但现在知道了陆天清是这样的禽兽以后,他并不愿意再称他为父亲。
陆洲走进房中,将门反锁起来,只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丝轻微的咔嚓声,他揽着季辞远的肩膀,将季辞远带入卧室里面。边走边说:“爸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也很聪明,不会被我们这样糊弄过去的。”
“那怎么办?”季辞远的眉头紧簇着,他的眉眼间都透露着一股忧色。
“哥哥有心思关心别人,倒不如先关心关心一下自己。”陆洲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他将季辞远推在墙上,嘴边噙着一丝笑意,低着头望着季辞远,“哥说说看,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季辞远突然感觉到周遭像是有一股冷意,正在细细密密的侵蚀着他的皮肤,他不禁抬眼看去,曾经的少年已经长开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沉稳气势,他不需要说话,眉眼间都透露着一股凌厉感,令人望而生畏。
他抿了抿唇,并不说话。
他到现在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陆洲笑了一声,掐着他的下颚俯身,咬了上去,惩罚似的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牙印,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将舌头伸入季辞远的唇缝中,在季辞远的口腔内壁内不断舔舐、掠夺。
季辞远被亲的无法呼吸,脸颊憋得通红,唇边流出了口水,他觉得羞耻的要命,恨不得将陆洲给推开,但他现在分化成了oga,力气不如陆洲大,也就推不开陆洲,只好任命似的任,任由陆洲惩罚。
这场刑罚总共维持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季辞远已经喘不过气了,等陆洲放开他的时候,他则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像是劫后余生一般。
陆洲在季辞远的身上嗅了嗅,“哥,你身上有一股alpha的臭味,太难闻了。”
季辞远惊魂未定,他抬起手臂手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觉得自己并不像是陆洲说的那样臭。
“不臭吧。”他矢口否认。
陆洲看着季辞远认真思考的样子,觉得有趣,他勾了勾唇,心情好像没有那么差劲了,他握着季辞远的手臂,带着季辞远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季辞远还有些懵,他的嘴唇上下掀动,“你到底要干什么?”
“给哥哥洗澡呀。”陆洲说的坦然,没有一丝的心理负担。
陆洲一边说着,一边去将喷头打开,将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浴缸里的水填满了以后,他不由分说地将季辞远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不顾季辞远的挣扎,把他抱进浴缸中。
季辞远全身都被脱光了,他的脸颊通红,像是羞愤欲死。
陆洲却没有一丝难堪的表情,他命令季辞远将手臂放在浴缸边缘,再伸出手,拿起浴缸边缘的搓澡巾,缓缓地在季辞远的手臂上搓起来,季辞远的手臂线条流畅,皮肤细腻,但陆洲却很用力去搓季辞远的皮肤,把季辞远手臂擦出了一片红。
季辞远觉得手臂有些痛了,他想将手臂抽出来,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将手臂抽出来。
与其说这是陆洲在帮季辞远洗澡,倒不如说这是陆洲在惩罚季辞远。
因为季辞远一声不吭的抛下陆洲跑了,所以陆洲才想出了这样的损招来惩罚季辞远。
陆洲又拿起搓澡巾在季辞远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如法炮制地擦拭了一遍,季辞远全身皮肤都变得通红,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也被彻底清洗干净了,季辞远的身上就只剩下了清甜的奶味。
陆洲总算满意了,他把季辞远清洗干净后,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并用浴巾包裹在季辞远身上,把季辞远皮肤上的水珠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擦干净的季辞远被陆洲从浴室里抱出去,他被路由丢在大床上,大床很软,他身体跌落大床的那一瞬间,大床深深陷进去一个凹痕。
他是趴在床上的,刚想用手臂撑起来,就感觉陆洲来到他的身后,用身体压着他,不让他翻身,也不让他站起来,他知道陆洲要做什么,咬着牙,从喉咙里闷哼了一声:“陆洲,你放开我。”
“哥。”陆洲眼神微暗,“这是你欠我的。我们两个人两情相悦,你却因为一个外人而将我抛下了,你说你该不该罚?”
“我只是不想跟秦知一样,做你们陆家的金丝雀,任你们摆布而已。”季辞远的脸颊贴在柔软的床上,他的眼中隐含着泪水,但却没有流下来。
“哥知道什么叫金丝雀吗?”陆洲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真正的金丝雀是像秦知一样,被关在家里,身上被锁链锁着,哪里都去不了。我给了哥哥绝对的自由,哥哥想要上班,那哥哥就做我的助理,每天都可以去公司上班,也可以去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我从来都没有约束过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