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舟挑眉:“内裤得穿吧?”
“也不穿啊。”郁棠看他一眼,只要陆寒舟不触碰他,光用眼睛看,他其实是不会羞涩的,“看都看过了,再说你衣服那么长,也看不到不是?”
说罢,更加卖力地洗碗。让胳膊抖动的幅度更大了。
陆寒舟:“”
“洗完咯,把剩下这些放进洗碗机就全部搞定了。”几分钟后,郁棠取下架子上的毛巾擦干净手。
陆寒舟去卧室里把制冷空调开了,后背倚着墙壁,问他现在可以穿裤子了吗。
“不穿!我可以钻进被窝里啊,没什么比大夏天开冷空调钻被窝里玩游戏更幸福的事了。”
说完,郁棠才转身,立刻被抱着双腿从地面扛了起来。
“哇!”昨夜才被摧残过的地方被呼了一掌,吓得他惊叫一声。
没有昨夜那么用力,但还是有点疼,他不住蹬腿,大喊疼,疼的地方就被搓揉了起来,郁棠脸因为他的手法涨红成了番茄。
陆寒舟一路给人扛进卧室,扔在了床上,郁棠摔得晕乎乎的,脚踝被一只手握住。
陆寒舟不容拒绝地给他套上一件系有松紧绳的长裤,低哑的嗓音像是某种警告:“下午还想出去的话,就别浪。”
昨晚的画面浮现眼前,郁棠后怕地咽了咽口水,乖乖穿上裤子。
…
郁棠说想出去玩,陆寒舟真的请假陪他去了。
而郁棠其实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只是想和男朋友待一起多些时间。连带着粥粥去宠物店里洗香香、剪指甲,回去散步的路上也觉得开心。
下午一点出门,两点多把粥粥送回去,陆寒舟继续教郁棠学游泳。
这次泳裤很合适,郁棠也学得认真,好歹把最简单的蛙泳学会了。两人在浴室里接吻,因为在他指导下郁棠学会了游泳,陆寒舟说要奖励他。
这个
奖励是昨晚有过的,但又有一丝不同,手指探入墨黑的发间,郁棠仰起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望着天花板晕晕乎乎地想:手指、舌头,以及他这地方能容纳的东西越来越多了,离完全吞没他男朋友的日子,会不会也不远了?
晚上六点,郁棠回自己公寓里进行直播,中途接了个电话,是他爸爸的。
暂时给直播间麦克风静音,郁棠接起电话:“喂爸。”
“哎儿l子,最近过得怎么样,改天回家吃个饭不?”郁先生问候道。
“哎嘿,爸你和妈是不是想我了。”郁棠说,“行啊,那我明天回来一趟好了。”
隔天郁棠和陆寒舟说了声自己要回家,特地赶在晚饭前回去。
买到料酒的郁先生推门,看见在厨房帮忙洗菜的少年,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小棠?”
“嗯?爸你回来啦,你看看我这些菜,洗的还干净不?”
说罢,郁棠手起刀落,给胡萝卜的头砍了下来。
郁先生才终于反应过来不是他看岔,他家从小到大都跟个懒蛋一样的儿l子,居然真的在帮忙洗菜和切菜!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料理需要日积月累地学,这方面郁棠不是很会,做到的也只有洗菜洗盘子,这类打杂的活。蒸煮炒还得由郁先生来。
他回忆这段时间陆寒舟在他这里为他做过的,帮忙把夏女士中午晒出去的被单从阳台取下来,细致地铺到床上,回头问夏女士:“妈,我这床铺得还算可以吗?”
夏女士的反应与郁先生别无二致:这人谁?
这真是他们家那个干一点活都能要小命的懒蛋儿l子?
夏女士思索半天,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当天吃完晚饭,郁棠洗盘子的手法可以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只可惜父母家没有洗碗机,不然还能更轻松——这倒还提醒他,可以到网上买台洗碗机快递到家,也好减轻他爹妈的日常负担。
郁先生第一次不用洗盘子,被他儿l子催促到卧室里看电视的时候,人还有点恍惚。
夏女士就在旁边瞧着郁棠洗碗,冷不丁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交了对象?
郁棠手一滑,差点打碎个盘子,幸而手忙脚乱间还是接住了:“这么明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