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交代完乡兵的事便赶回了县衙。
回到县衙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胡县丞和田主簿看到秦时回来,连忙迎了过去。
“大人这些时日赈济流民,组建乡兵,多有辛苦。”
“县里几个富绅为大人在福来酒楼准备了些酒菜,还望大人。。。。。。”
秦时心中明了,他们是想问放粮的事。
秦时思索片刻道:
“本官有些乏了,下次再去吧。”,说完便朝内宅走去。
钱粮肯定是不会还他们了,剿匪税也肯定不会收的,不过乡兵还没练好,这时候还不宜给他们逼急了。
“大人。。。。。。大人。。。。。。”
二人又喊了几声,见秦时没有搭理,只得悻悻的走了。
福来酒楼,包厢内四大富绅正正愁眉不展的讨论着这几天的事。
“这县令到底要干什么?”
“谁知道啊!等一会儿来了问一问吧!”
“钱他也收了,女人也玩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正讨论间胡县丞和田主簿走了进来。
待二人入席,陈老爷便焦急的问道:
“秦大人为何没来啊?”
胡县丞这些日子配合未入流的丁典史放粮本就心情不爽,听陈家老爷这么问,就更不爽了。
怒道:“他不愿来,本官有什么办法!”
听到秦时不愿来,四人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赵家老爷端了杯酒敬给了胡县丞,胡县丞才心情好了些。
见胡县丞面色改善,赵家老爷满脸堆笑的道:
“不知秦大人有没有说过征收剿匪税的事?”
“说个屁,问了几次,他都不搭不理!”
宋家老爷闻言一惊:
“秦大人这是何意啊?我可是把大半个身家都投进去了!”
胡县丞闻言一怒:
“你问我,我他娘的问谁啊!”
见气氛有些尴尬,一直没有说话的田主簿开口道:
“各位稍安勿躁,秦大人或许另有想法。”
四人闻言拱手道:“不知田大人有何高见?”
田主簿清了清嗓子:
“百姓现在都成穷鬼了,银子不好榨了。”
“但,若是先施小恩于民,得到百姓的信任。然后再说剿匪的事,那时百姓岂会不主动掏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