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掺杂了一丝客气和疏离。
与讲电话时那种自然又亲近的感觉有很大区别。
她其实挺好奇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但又不好问,只好压下心头那份好奇,笑着摇头,“我这不拿了一件长款羽绒服吗?反正都在室内,还好吧。”
听她这样说,萧故行也没再劝了,点点头,和她同步率走到楼梯口。
他刚弯腰,舒棠已经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了。
她这么配合和主动,倒是让萧故行有点不自在了。
他垂下眸子,看小姑娘的唇抿得紧紧的,那双如葡萄一般的眼睛轻轻眨动,白皙粉嫩的苹果肌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好似能掐出水一般。
停留了三四秒的功夫,他便收回了视线,下完最后一个阶梯,把她放下,拿上自己的大衣和车钥匙,带她慢慢走去车库。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到达医院,天空已经飘起小雪花了。
一下车,冷意吹进裙摆,让她打了个冷颤。
到底还是低估了这零下十二度的天了。
她又走不快。
只能僵着一条腿,慢慢往前挪。
跟在她身后的萧故行有点看不下去,无声地叹息一声,走过去,将她大横抱起。
身体突然腾空,舒棠吓得连忙搂住他的脖子。
雪花飘零,落在他的顶上,萧瑟的寒风刮过他的轮廓,那一刻,万物寂静,她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砰’地心跳声。
如果说,那天在飞机上看到他是惊鸿一瞥的话。
那现在应该可以算是怦然心动了。
她清楚的感知到一颗名为情愫的种子正在她心里慢慢芽。
她对萧故行好像不止有一眼看上去的好感,还有一丝喜欢。
恍惚间,萧故行已经抱着她进了医院,将她放在长椅上,“等我一下,我去挂号。”
“好。”
舒棠呆呆望着他的背影,肩宽腰窄,身形颀长提拔,天生的衣架子。
还有那温润分明的轮廓和眉眼,以及绅士儒雅的性子。
怎么看都满意。
当然,如果不想起他那天在飞机上变相说她很吵的时候,那就更满意了。
医院里面有暖气,坐了没多久,舒棠就有些热了,她干脆坐起身,将羽绒服脱下来。
很快,萧故行回来了,扶着她去诊室。
都是萧故行和医护人员沟通,舒棠也听不懂,反正在清理伤口的时候,她痛得眉头紧皱,死死咬着唇,上药时,她吸了口凉气,抬手抓住了一旁萧故行的衣服。
眼眶都疼红了。
像一只受伤的小鹿,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
医生还宽慰了她几句,萧故行为她转述,“医生让你忍着点,很快就好。”
舒棠松口,嗫喏道,“我这不是在忍嘛。真的很疼。”
“这次来莫斯科都去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