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一时脊背发麻,搂住她盈盈细腰,寸寸吻下。
窗外的篝火旁,卓阳夏和女人拥吻,“我好像听见幼微的叫声了。”
怀里的女人叶舒柔声说:“怎么可能?她在加班,我亲自吩咐她盯着会场收工。”
“也是,她要是来了,不来找我能去哪?”
“难不成去找肆叔?不过肆叔是万年冰山,女人脱光了去爬床,他都直接给人家光着扔在雪地里,这般无情佛子哪个敢贴,不要命了。”
卓阳夏松了松领带,握紧叶舒的小蛮腰,想要继续吻。
“叶舒,我又听到了,好像是。。。的声音。”
叶舒娇羞,拍打卓阳夏,猫儿一般挑逗,“你坏死了,这么多人,怎好意思说这些。”
……
情事过后,白幼微趴在沈听肆怀里。
他索取不够,意犹未尽亲吻她。
她身材很好,皮肤光滑细嫩,动情时眉眼后的美人痣像是燃烧的火焰,让他沉沦。
他指尖划过她的脉搏,醉人气息吐在她的耳边,“声音真好听,够大。”
白幼微偎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带了血牙印。
沈听肆没生气,瞥了她一眼,“下不为例,嗯?”
“你刚才也弄疼我了。”她又冲着他腹肌上狠咬了一口。
男人盯着她笑,“我下次轻点。”
还有下次?
白幼微垂眸,这男人前戏足,爱抚久,燃烧时狂放又壮美。
两人拥着躺了一会,沈听肆接了电话。
那头的人似乎很着急,持续了几分钟,他挂断电话并说自己很快过去。
沈听肆穿上衣服,很随意地问,“我有事要回市区,让司机送你回去?”
白幼微揉了眼,迅速翻下床,捡起地上的旗袍套上。
“不用,我自己回。”
此时,卓阳夏聒噪的叫唤传了进来,“肆叔,你在车里干嘛,再不出来夜宵都吃完了。”
白幼微停下动作,心怦怦跳,左右环顾,“这车怎么没有后门?”
沈听肆系上皮带,慢条斯理地说,“那你从前门下车!”
白幼微心漏了一拍,“现在?”
“你大侄子在门外,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