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助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给予了一个眼神的肯定。
跟时家联姻的消息是放出来,得到了股价大涨的情况,虽说已经结婚的消息还没完全公开,但挫一挫谢家那边人的锐气这种事,谢延还是很乐意的。
时、瑜、川。
谢延反复琢磨着这个名字,指尖的触感还停留在今早描摹他脉搏的细腻皮肤上。
就在这时,邮件叮咚一声。
【你说的那个时与洲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几率应该是你要找的人。】
【恭喜。】
谢延敲字。
【证据呢?】
【搜集中,待会儿我把部分的照片给你看,不过我查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他六岁那年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在xx医院里,这个算不算铁证之一~】
谢延掀起眼帘,泛着红血丝的眼球有几分浑浊之色,但很快陷入静谧中。
【算。】
光是他在六岁那年出现在医院里的这件事,又是时家的人,这两点足够了。
【剩余的证据要多久出来?】
【哎呀,这件事都过去快二十年了,时家跟夏家有意隐瞒,想找齐不容易,给我点时间吧,话说你放在家里的灵堂可以撤了。】
【不关你事。】
【切~话说你真找到了打算怎么做,我记得你当年说过,想把人家当儿子养,不过话说回来,你跟那孩子也就差了六七年吧:)】
【你想表达什么?】
【你难道没想过转变一下自己的感情,现在国内同性婚姻合法了耶~】
谢延嘴角泛起阵阵冷意。
【我没有恋|童|癖。】
【……ok,fe】
谢延对那个孩子只停留在五六岁的印象,能产生什么感情?只是……想再次见到他,想把他放在身边,仅此而已。
一眨眼,脑海中的画面变了个样,时瑜川穿着围裙蹲在后院,盯着那几块半死不活的苗苗,嘴里总是嘀嘀咕咕,自言自语,说一些奇奇怪怪,让人听不懂的话。
这一点倒是挺像那孩子的。
时瑜川一下午都因为辛助的话,导致有些如坐针毡,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然而他并没有什么工作,就算有,都是填个表格很简单的事情。
就这么无所事事待到下午四点,辛助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跟他说:“老张很快就过来了,你要不要准备一下?”
时瑜川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