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林助跟辛助稳居不上不下,但有一次林助提前得到小道消息,手上拿了大项目,至此那次的比赛是林助赢得,而这个小道消息他是从辛助嘴里听到的。
可以说是死循环。
两人也斗过好几年,直到谢延回国,共同拿下谢氏集团后,才开始消停。
因为他们不再是竞争关系,而是一个团队了。
但习惯是改不了的,两人见面难免会斗下嘴,过下瘾。
时瑜川脑子里不会想太多的事情,可以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会让他放在心上,所以他的内心并不会沉甸甸的。
入睡也很快,闭上眼调整好呼吸后,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时他是被压醒的。
一条手臂直接贯穿在他胸前,身旁的人虽然看不清模样,但能感受到均匀的呼吸声,淡淡的。
时瑜川不愿意打破此刻的安宁,而且他也能感受到谢先生卸下了警惕状态,应该是难得的放松。
不知道谢先生以前经历过什么,才会导致他时刻谨慎,他就像一只猛兽那样,常年匍匐在草丛里,肌肉随时处于紧绷状态。
太累也太吓人。
时瑜川嘴唇有些干,稍微舔了舔唇,忽然感觉到后脖子处一阵发毛,身后的人呼吸频率变了。
他醒了。
醒的时候好明显,时瑜川悄悄的转过身,不小心对上谢延深之又深的双眸时,他的瞳孔随之一颤。
“你醒了,不抱一下我吗?”
谢延刚睡醒的声线非常的低哑,但更让时瑜川想不到的是,谢先生刚才是在跟他撒娇吗?
错觉吧。
时瑜川动作停滞了几秒后,上半身稍微借力起来抱了抱他。
姿势原因,谢延的鼻尖,嘴巴几乎可以全部埋在时瑜川的脖颈处。
是令他安心的味道。
“好好上班。”时瑜川哄孩子似的拍背。
只是谢延体型比时瑜川大多了,时瑜川还得费点力。
谢延:“……”
谢延:“哦。”
起床带腕表后的谢延又恢复成平时一块寒冰似的董事长,领带还松散着,谢延站在床边。
时瑜川坐着不够高,只能跪着帮他打好领带,手法有点陌生,但还能看得去。
“并蒂花我绣好了,你生日是多少?”
“年中。”谢延说,“我生日要更大的。”
时瑜川歪头:“?”
这么贪心啊。
谢延黑漆漆的瞳仁满是他歪头的样子,其实他想要的……也很简单。
“送礼物我得想个名头。”这样的话,送出去才更值得纪念。
谢延慵懒的说:“我们认识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