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碰?”小月仙诧异道。
“发财”宝爷掷牌。
朱丹笑道:“胡了,混一色碰碰胡,谢宝爷,宝爷发大财。”
宝爷苦笑道:“狗屁发财,老子底裤都快输没了,没想到陈小姐手气怪好的。”
大富汪了一声,蹭着宝爷的裤腿放了一个响屁。四人两两相望,嗅出了一些臭味,皆面不改色的憋着气,手里相继掷着骰子。
又“噗”了一声,宝爷察觉出是大富作祟,抬脚一踹,骂道:“狗东西,老子说狗屁,不是叫你放屁!”
大富委屈的哼哼唧唧,倒在地上装死。
江老板想起了什么似的,蹲下凑近大富的嘴边闻了闻,揣测道:“呀,哎呀,大概是吃了掉在地上的炒胡豆,嘴里还有味呢。”
江老板想起了什么似的,蹲下凑近大富的嘴边闻了闻,揣测道:“呀,哎呀,大概是吃了掉在地上的炒胡豆,嘴里还有味呢。”
大富吐了吐舌头,江老板更加笃定道:“确实是炒胡豆味。”
宝爷气笑了,笑得桌子发颤。
“他姥姥的吃什么不好,吃炒胡豆,难怪老子今晚手臭,大富,滚外边呆着去。”
大富一骨碌爬了起来,乖乖的走到门口罚站,听话得很。
小月仙在桌下踢了宝爷一脚,嗔怪道:“你对大富好一点,自己手臭,怪狗做什么。”
宝爷一手伸到桌下揉腿,另一只手趁着小月仙抓牌的时候扪住她的芊芊玉手,鸡蛋白似的滑溜溜的手背,指甲涂得亮晶晶的,是最新潮的金箔蔻丹,强光灯金光闪闪。
“放开我的手,抓牌呢,别坏了我的手气!”
江老板挨个递上冰毛巾,薄荷水浸过,用它揩面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可不是要醒醒脑,输了一圈又一圈,人都输糊涂了。朱丹闷不作声一赢到底,渐渐的宝爷和小月仙越发沉默,摸了一晚上的牌,一把没胡,小月仙咬着指甲上的金箔,局促不安道:“鬼嘞,我可不信邪。”
越珒夷然掷出一张八万,有意给小月仙递牌,缓和气氛道:“别急,风水轮流转,人人都有机会。”
“人人可不行,得人人人人。”
朱丹赢得有些不大好意思,后四圈刻意放水,赢的钱一圈圈又输了回去。小月仙脸色渐渐回转,赢高兴了,这才肯放他们回去。
从乌龙浴室出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街上冷冷清清,只有两辆黑色汽车停在门口,打着灯。小月仙拥抱了朱丹,道:“改日再约。”
她微笑说:“好。再见。”
他们目送着宝爷搂着小月仙上了车,方才转身钻进车内。他突然说:“我知道你后面放水了,你牌技很好,但放水的技术似乎不太高明。”
他们目送着宝爷搂着小月仙上了车,方才转身钻进车内。他突然说:“我知道你后面放水了,你牌技很好,但放水的技术似乎不太高明。”
朱丹别过脸看向窗外,“高不高明不重要,让人高兴了才重要。”
“那你高兴吗?”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从头到尾输赢都不是我的钱。”
“你今晚着实惊到我了,你这双手简直是个宝,你还有多少惊喜瞒着我?”
“会打牌有什么用?这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怎么没用?”
“呵,她们要的是输钱的傻瓜,不是赢钱的牌搭子。”她举起自己的手指,车内黑乎乎的,偶有路灯的光微弱的照亮一下。();